【袁】字包房内，老袁同志一行五人落座喝着服务员泡的茶水。
茶叶的品级虽然不是极品，但也是几千块一两的高档货，但在在这也只能算免费的添头。
茶叶虽然不多，但林默这边每周也就营业一次，一个月也。。。
林默站在厨房门口，看着表姐程露在锅台前忙碌的身影，心里一阵恍惚。他记得小时候每次来表姐家，总是能闻到这样诱人的香味，仿佛整个屋子都被温暖包围着。那时候的他，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。
但现在，他却觉得这香味有些刺鼻，甚至带着一丝苦涩。因为他知道，这一切的美好，都是建立在他和柳如烟之间的关系之上的。
“弟弟，你别傻站着了，过来帮我切点葱花。”程露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林默应了一声，走到案板前，拿起菜刀开始切葱。他的动作很熟练，但眼神却有些涣散。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柳如烟刚才躺在沙发上接受推拿时的模样，还有她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。
“你在想什么呢？”程露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啊？没、没什么。”林默慌忙摇头。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程露放下炒勺，转身看着他，“你是觉得对不起如烟吧？”
林默的手停了下来，手中的菜刀微微颤抖。
“我知道你们俩的关系很复杂。”程露叹了口气，“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，如烟她……真的很在乎你。”
林默抬起头，看着表姐认真的表情，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。
“可是……我总觉得我在被利用。”他低声说道，“从一开始，她就一直在算计我，让我帮她做饭、调香、甚至……连身体都要我帮忙调理。”
“你觉得这是利用吗？”程露反问，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偏偏是你？为什么不是别人？”
林默愣住了。
“因为你有这个能力。”程露继续说道，“而且你知道吗？如烟其实是个很孤独的人。她表面上看起来风光无限，但实际上，她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真正理解她、支持她的人。”
林默沉默了。
这时，厨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，紧接着是苏禾的声音：“哎呀，怎么这么香啊？你们在做什么好吃的？”
“给你做点清淡的。”程露笑着回应，“你刚喝完药，得注意饮食。”
“哦，谢谢姐姐。”苏禾走进来，看到林默后微微一怔，“你也在这儿啊？”
林默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还是程露打破了沉默：“好了好了，饭菜马上就好了，你们先去客厅等着吧。”
两人应声离开厨房，来到客厅坐下。
“你还好吗？”苏禾轻声问道，“刚才看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“没事。”林默摇头，“就是有点累。”
“你最近确实辛苦了。”苏禾叹了口气，“不过你要相信，如烟她并不是故意要让你受累的。她只是……太依赖你了。”
林默苦笑：“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工具人。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苏禾认真地看着他，“你知道吗？如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展示过她脆弱的一面，除了你。她愿意在你面前撒娇、耍赖，甚至……像个孩子一样任性，这说明她在你面前是放松的，是信任你的。”
林默怔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