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晓柔砸了手机还不够，手一挥，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。
玻璃杯应声而碎，瓷片飞溅。
就在此时，方晓柔的手机还嗡嗡作响。
她不欲理会，余光却扫到了“副校长”三字。
方晓柔想到之前拜托对方给自己的“导师”职位，只能忍下怒意，捡起手机滑动破碎的屏幕：“喂？”
“晓柔啊。”副校长的声音从听筒的那边传来。
方晓柔隐隐传来不好的预感，问道：“校长这么晚了，您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副校长笑笑，“之前也不是问我关于导师职位吗？学校现在已经有安排了”
“是吗？”方晓柔攥紧手机，“那我什么时候去——”
“李教授力荐了他刚留学回国的学生。”副校长笑呵呵的，说出口的话却让方晓柔跌入谷底，“我们看了看她的履历，确实非常优秀，就已经签下了聘用合同。”
“校长！”方晓柔不可置信，怒气飙升，却不得不强忍，“我为这个职务做出的准备也不少，怎么能说给别人就给别人呢？”
副校长听见对方这含着质问的语气，也有些不耐。
他清了清嗓子：“没办法，对方在专业上有很强的不可替代性，我们也是经过综合考虑定下的。”
说着，副校长还意有所指的补充了一句：“你和贺总的感情这么好，我想他也不愿意你来学校这么辛苦的任职。”
方晓柔一听这话，原本想说出口的话瞬间哽住。
她想借着贺家名头示威的打算也随之落空。
方晓柔心有不甘，只能艰难的挤出几个字：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明白了，校长。”
副校长得到满意的回答，挂断电话。
而方晓柔将手机砸向地面，用脚死死的碾着屏幕。
手机这下是彻底报废了。
方晓柔看着陷入黑暗的屏幕，咬牙切齿：“李教授力荐的学生？”
不是沈溪年，还能有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