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天，阳光还是那么亮，洒在厦门的街头，空气里混着海水的咸味和街边小摊的油烟味，热乎乎的，像一层薄纱裹在身上。
我们沿着海边的步道走，小琳和怡姐走在前头，手臂挽在一起，像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姐妹。
小琳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裙，裙摆被海风吹得贴着大腿，白皙的腿型露出来，像刚从牛奶里捞出来，走路时臀部微微晃，像两团软软的面团。
怡姐穿了件浅绿色的衬衫，扣子松了两颗，胸口露出一片白肉，阳光照上去，泛着柔光，下身是条紧身牛仔短裤，裹着臀部，边缘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，像细线嵌在皮肤上。
她们低声说着什么，偶尔笑出声，小琳的声音清脆，像风铃响在耳边，怡姐的声音低低的，像在耳边呢喃。
我跟在后面几步远，手插在口袋里，假装看路边的风景，可眼睛总忍不住瞟她们。
小琳回头看了我一眼，笑着喊：“走快点啊，别掉队了！”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，发梢扫过脸颊，像羽毛挠着皮肤。
怡姐也转头，眼神扫过来，像闪电划过，又迅速移开，嘴角微微上扬，像藏着点什么。
我点点头，加快脚步，可心里有点乱，像昨晚的事还压在胸口，沉甸甸的。
她们继续往前走，小琳拉着怡姐的手，指着远处的一个小摊，摊上摆满了贝壳手链和海螺工艺品，叮当作响，像在低语。
她们凑过去，低头挑着，小琳拿起一个贝壳吊坠，举到怡姐面前比划：“这个配你，戴上试试？”怡姐笑了笑，接过来，手指捏着吊坠，阳光洒在她略丰满的身子上，衬衫被风吹得贴着胸口，乳房的轮廓隐约透出来，像藏不住的秘密。
小琳帮她戴上，手指不小心蹭到怡姐的脖子，怡姐缩了缩肩，像被挠到痒处，低声说：“痒死了。”小琳咯咯笑，手臂又挽上去，两人靠得更近，肩膀贴着肩膀，像在分享什么只有她们懂的小秘密。
我站在一边，手抓着口袋里的手机，指尖凉凉的，像在压下心里的乱。
她们挑完东西，转身朝我走过来，小琳笑着递给我一个手工雕的小鱼挂件：“喏，这个给你，挺可爱的。”她的手指碰了碰我的手，凉凉的，像刚碰过冷水，我接过来，低头看了眼，心跳有点快，像被她那笑勾了一下。
怡姐站在旁边，低头摆弄手里的贝壳手链，手指翻弄着，指甲轻轻刮着，像在找什么借口不看我。
可她偶尔抬头，眼神扫过来，像在试探什么，我赶紧移开视线，假装看手里的小鱼，心虚得不敢多看。
她们又挽着手往前走，低声聊着，我跟在后面听着，小琳的声音轻快，像在说昨天游泳的事，怡姐偶尔应一句，语气柔柔的，像在附和，可我总觉得她们的话里有话，像藏着昨晚的影子。
我低头踢了块小石子，石子滚进沙子里，心跳有点乱，像被什么堵住了口。
到了中午，我们找了个海鲜摊坐下，小琳点了份辣炒蛏子和一盘生蚝，筷子夹得飞快，笑得像个孩子，汗珠挂在额头，像晶莹的小珠子。
怡姐坐在她旁边，手撑着下巴，看着她吃，嘴角微微翘着，像在看什么有趣的东西。
她夹了个蚝递给小琳，小琳接过来，手指碰了碰怡姐的手，抬头看了她一眼，笑着说：“你也吃，别光看我。”怡姐低头笑了笑，夹了个蚝放进嘴里，汁水滴在唇角，她伸舌头舔了下，湿湿的，像刚沾了水。
我坐在对面，低头喝冰可乐，玻璃杯凉得沁心，水珠顺着杯壁滴下来，凉了我满手，可脑子里却晃着她们的动作，心跳有点乱，像昨晚的触感还烫在指尖。
最后一夜回到宾馆，房间还是那么静，窗外的海浪拍着礁石，低沉得像远处传来的呼吸，慢慢钻进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