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她的话,范时娴脚步一滞,脸色微微一变。
随即转过身看着她,“我们范家与大皇子本就是姻亲关系,谈何联手?”
听见这话,江凝晚便确定了。
她忍不住提醒道:“若你们当真联手,那范若霜死的可太冤了,只怕是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。”
范时娴脸色一变,“你什么意思!”
“你还有脸提我妹妹!”
江凝晚幽幽开口:“江溪如抱着个孩子回宫了,你算算孩子的年纪,她有孕时,也正是范若霜有身孕的时候。”
“怎么范若霜一尸两命,而她的孩子活下来了。”
“如若范若霜没死,那她的孩子现在便秦承乾的长子,还有江溪如什么事?”
香穗的血书还不到拿出来的时候。
但这提醒已经足够明显,范若霜一尸两命跟江溪如脱不了干系。
范时娴听后震惊万分,迟迟无法回过神来。
但思量片刻后,冷声笑道:“你想挑拨我们是吧?”
“就算江溪如容不下我妹妹,大皇子也绝不可能纵容江溪如!”
“你休要把我妹妹的死推脱到旁人身上!”
说完,范时娴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。
江凝晚无奈,提着食盒回了王府。
秦霜迟正坐在椅子上看密函,江凝晚将点心摆上了桌子。
“这是范时娴送来的。”
秦霜迟微微一怔,拿起一块糕点掰开,竟发现糕点中间塞着一颗药丸。
“这是光明正大给本王下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