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很奇怪吗？就当故事一样就看了啊。”程芊说道。
“那不都是男性向的小说吗？”
“可是我念书那会儿，也有不少男生喜欢看玛丽苏啊。”程芊说道：“也没有规定说女生不能看后宫吧？”
“……你开心就好。”宁知非抿嘴笑了笑。
“别说，这书还真有点你写的文案的那味道。”程芊说道：“不过我觉得男主心里好龌龊啊。”
“觉得龌龊你还看啊？”宁知非有些哭笑不得，后宫文的男主，心里不龌龊，难道还指望和个圣人一样？
这怎么开后宫啊？
指望姑娘们倒贴吗？
拜托，姑娘们又不蠢，为什么要倒贴你啊？
“因为感情戏写的挺不错嘛。”程芊撇了撇嘴，“就是更新的太慢了。”
“哪本书啊？”
“我老婆的老婆还是我的老婆。”程芊道。
宁知非闻言顿了一下，然后看了看程芊，观察了一下她的表情……
宁知非不知道程芊是否知道这本书是自己写的……如果知道的话，那肯定是逗自己玩，如果不知道……这还真是……巧合……？
但是程芊的脸上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刻意逗自己的想法，程芊不是那种会演戏的人，相反，程芊其实是个很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的人，宁知非从程芊的脸上只看到了纠结，而且这种纠结来自于她对那本《我老婆的老婆还是我的老婆》的感情戏以及男主的龌龊的纠结……
虽然《我老婆的老婆还是我的老婆》中有以程芊作为原型设计的角色，但是为了让剧情看上去更加符合逻辑并且合理化，所以宁知非并没有用自己和程芊的经历来写，而是改了很多，所以程芊看到这个角色也不一定能想到这是以她为原型来写的。
宁知非放下心来，问道：“男主怎么龌龊了？喜欢一个爱一个？暗恋一个？”
“不是，主要是，他喜欢他妻子的妈妈。”程芊说道：“这个作者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为什么啊？”宁知非眨了眨眼，问道。
“他对这个岳母的欲望都快爆表了还为什么？虽然这个岳母被他描写的很年轻，很妖孽，但是总让我想到墨水心的妈妈墨玉合。”程芊说道，她抬起头眨了眨眼，“嗯……这么一想，确实很像是墨玉合啊，而且，故事中的设定和你颇为相似啊……”
宁知非有些好奇地问道：“哦？有什么相似的？和我说说？”
程芊听宁知非没有转移话题，反而来了兴趣的样子，这才收起了怀疑的眼神，然后说道：“嗯，只是错觉吧，没什么没什么……”
她还担心宁知非学这个小说里面的男主呢，所以不能让宁知非看到。
“唉？为什么不告诉我啊？”宁知非眨了眨眼。
“好啦好啦，你就别问了。”
巧合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