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馥坐在单人沙发上，假装专注地看着手机。他的耳尖还是红的，心跳也未完全平復。
「努娜睡着了？」鉉辰放轻脚步走进来，眼神立刻被沙发上的我吸引。
「嗯，」龙馥的声音有些乾涩，「看电视看睡着了。」
鉉辰蹲在我面前，温柔地抚上我的脸颊。他注意到我眼角的泪痕，眉头微微皱起。
「努娜哭过？」他转头看向龙馥。
「做恶梦了，」龙馥移开视线，「一直在囈语。」
鉉辰的目光在我身上细细扫过，注意到T恤滑落的肩膀和凌乱的下摆。
「说了什么？」他的语气依然轻柔，但眼神渐渐变得幽深。
「没。。。没听清，」龙馥站起身，「我先回房了。」
鉉辰点点头，伸手将我横抱起来。
「谢谢你照顾努娜，」他对龙馥说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，「我会好好。。。补偿她的。」
龙馥快步离开，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锁在心底最深处。身后传来鉉辰轻声的呢喃：
「努娜啊。。。连做梦都这么诱人呢。。。」
走廊上，其他成员的脚步声渐近。龙馥躲进房间，靠在门上深深呼吸。
「对不起。。。努娜。。。」他在黑暗中低语，「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」
这段隐藏的慾望与愧疚，会跟过去一样深埋在心底。
房间门被落锁的声音惊醒了我。在朦胧中，我感觉到自己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。
鉉辰俯身，手指轻轻抹去我眼角残留的泪痕。
「努娜睡得不安稳呢，」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，「看来梦里的我。。。欺负努娜了？」
我还没完全清醒，却突然想起梦中的画面，脸瞬间涨红。
「鉉辰。。。我。。。」
「嘘，」他的手指贴上我的唇，「龙馥说努娜一直在囈语呢。。。」
我瞪大了眼睛，恐惧与羞耻同时涌上心头。
「所以，」他的手指顺着我的唇滑下，来到颈间，「努娜梦到什么了？为什么会哭？」
我想起刚才的梦，下意识地想逃开。
「别动，」他的语气依然温柔，手却紧紧扣住我的腰，「努娜知道吗？T恤都被蹭得乱七八糟了。。。」
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，羞耻感让我想要把自己埋进被子里。
「之前不是说好了吗？」他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笑意，「只能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。。。」
「我没有。。。」我试图解释，声音却在他的注视下越来越小。
「那么，」他的手指慢慢收紧，「要不要告诉我，梦里的我。。。是怎么让努娜哭的？」
「只是梦而已。。。。，话说回来，你们今天的录音还顺利吗？」我不自在的转移话题。
鉉辰微微瞇起眼睛，手指在我的腰间轻轻摩挲。
「努娜在转移话题呢，」他的声音带着笑意，却让我不寒而慄，「是不想告诉我梦的内容吗？」
他俯下身，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。
「录音很顺利，因为一直想着要快点回来见努娜。。。」他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我的耳廓，「但现在，我更想知道努娜为什么会在龙馥面前露出那种表情。」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