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一番推销，认真介绍自己，有理有据。
但最后那句话，让所有人傻了眼。
大孝孙子啊。
老实说，他这番话其实也是荣老爷子分析出来的。
陈今越的要目标就是他。
因为背景确实不错。
特别是听到五雷符他最先成型，那就是天赋也完全不输背景，这简直是天选徒弟。
但是他这非要竞争上岗吧，着实也给她把咖位推上去了。
不推拒推拒，都对不起他的竞争……
“我从来没考虑过收徒，我也教不了你什么啊。”陈今越面带为难。
“……”
戴鑫被一句话噎住了。
他诚意十足，但人情世故确实差了点。
比如苏琰就瞬间听出来了，有戏！
他立刻帮忙劝说，“嫂子，那您现在考虑考虑呗？您怎么会教不了他？您这里提供的东西，就是最好的学习条件啊！这些符篆跟玄灵界接轨，您是跟我们玄灵界祖师唯一有联系的人！”
“再说了，谁说一定要教本领才是师父？您可以教他其他啊！他呆头呆脑的，要学的东西多着呢！”
“……”
戴鑫默默看了眼好兄弟一眼，抿着唇，没反驳。
毕竟他也是为自己说话。
然而刚想完，就听见周屹川道，“不太聪明啊？那更不能要了，砸招牌！”
戴鑫，“！！！”
“我聪明着呢！我至少比他聪明，他才是脑子不灵光！我跟你们说，他前几天还问我吃了屎会有什么后果？”
能有什么后果呢？
死不了，但会身败名裂！
苏琰脸色猛变，抬手锁喉，顺便捂住了傻子的嘴，“你是不是非要互相伤害？！”
戴鑫了，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……”
翻译：谁让你破坏我拜师！
两人闹腾了一阵，戴老会长和乔副会长都看着觉得丢人。
“好了。”
戴老会长呵止了二人。
这才开口，认真表态，“荣小姐，我孙儿刚刚说的，句句属实。”
顿了下，他默默补充，“包括最后那句。”
“他比我这老头子前途无量，并且我向你承诺，戴鑫一定是戴家新一代的继承人。你收他为徒，道教协会往后就真的，无条件为你提供帮助了。”
最后那句话，跟之前说的还是一样，但多了几丝意味深长。
之前说提供帮助，那只是一个承诺。
而如果她真的收了戴鑫，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