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荣小姐是从哪里听说的此灵符的名称呢？”龙部长顺势问道。
辛部长自然很快领会了领导的企图，但有了上回的经验，也算是稍微了解陈今越的习惯，有些来源可不能问的。
他补充询问，“是戴老会长给的信息吗？”
陈今越摇摇头，“不是啊，我没给道教协会这张符，只给了他们五雷符。”
龙部长了然了，龙部长也确定了。
就是赠与这符之人给的答案！
就是天戈符！
“听说荣小姐收了戴老的小孙子为徒，此等关系，这符篆竟然没传授？”辛部长话都说到这里了，也顺势询问。
他们今天过来，主要就是打探这件事的真实性，其次才是告知天戈符的信息。
毕竟告知不重要，等到学会出来，再来一起告知也不迟。
陈今越听懂了他的试探，大大方方承认，“确实，按关系来说该给的，但他拜师晚了啊，这不是已经给你们了吗？反正都一样，你们也能画出来吧？”
涉及到能力，龙部长想也没想，立刻接话。
“当然！”
“虽然这张符篆复杂，蕴含道义和灵力丰富，我们暂时还未领悟，但一定能画出来的。”
辛部长补充，也侧面解释了符篆复杂。
陈今越点点头认可，“这张符确实比五雷符要高级些。”
彭秘书在一旁安静旁听。
听到陈今越收徒这件事属实，那一瞬间，之前所有疑惑都解开了。
难怪来者不拒。
难怪端水。
实际上她对道教协会的目标，从来不是合作啊。
这很好理解，她现在势单力薄，如果不是上面和荣家护着，很容易就会被人拿捏。
但理解归理解。
现实难以接受。
这样一来，道教协会跟她的关系，显然就比灵异部门要近了，更多的资源也不会倾斜或者独家给到灵异部门了啊！
甚至合作，可能都不太稳定了！
“荣小姐，虽说亲疏有别，但我们毕竟是老熟人了，今后还是能继续合作的吧？”
他温声开口，难掩担忧，
龙部长，“？？？”
这么直接问吗？
他还在思考怎么试探下呢！
辛部长瞥了他一眼，给了他一个眼神——
习惯就好。
“当然要继续呀，”陈今越好笑道，“怎么可能收了徒弟就不谈生意了，我像那种人？”
彭秘书笑眯了眼，“那自然不是，我这不也图个安心嘛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