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忽然这么说,我好像也不是很想。”季萤笑着说。
“你们关系很好,我看你们每天都在聊天。”他说着抬起季萤的下巴,“你喜欢他吗?”
“哈哈哈哈······”季萤笑出声,“干嘛和一个吃醋的小孩子一样?”
“不是,只是觉得你们关系真好啊。”他哼了一声。
“因为··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我家没破产之前就关系很好了,后来我家公司倒闭,父母也去世后,他帮了我很多,我肄业后在咖啡厅干活也是他帮忙牵线的。”
霍弋似乎想说什么,眯起了眼睛。
但最终他只是把季萤搂得更紧了,像是无声宣誓什么。
“你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?”
季萤有些惊讶他会问这个,他应该调查过自己,连陈梃书的名字也知道,但他这样更像是随口询问季萤的过去似得。
“一个生病,一个自杀。”
霍弋呢喃起来,“自杀啊?”
“对。”季萤看着他的脸,“你还是第一次主动问我的过去。”
“怎么?我不能问?”
“倒不是,我有点不敢相信,毕竟你随便调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霍弋哼了一声,“听你自己说更精准而已。”
季萤笑起来,他绕着霍弋金色的长发在手指上打着圈。
“喂,你真的很喜欢金发啊?”
“嗯······”
霍弋得意的笑起来,“陈梃书和贺丛都不是金发,我是天生的金发。”
季萤差点笑出声来,他憋了好一会才忍住不笑出来,然后安抚似得说:“我很喜欢有着金发的人,尤其是金色长发。”
“······第一次见到你,我就知道了。”霍弋低声说着,“我也喜欢你的头发。”
季萤羞红了脸,垂头挡住自己,不想让霍弋看见。
垂下脑袋,视野里出现的是霍弋胸口的伤疤。
他那被虐待后的可怕疤痕。
“不痛吗?”季萤的手指附上他的伤痕。
霍弋摇头,“不痛,因为习惯了,所以不痛,就算是中枪也感觉不到多少疼痛感。”
“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。”季萤低声呢喃。
“什么意思?”
季萤凑到他胸膛前,亲吻了一下他的伤疤,扬起真挚的表情,“因为我感觉很痛。”
霍弋的身体僵住了。
他随后抓了抓自己的头发,眼下的洁白肌肤变得通红,比伏在自己身上索取快乐的时候还要红。
霍弋的心情很好。
他愿意说一些事了。
对于季萤来说是一个信号,所以他无所畏惧的问:“你的父母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