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笑流露出些许诧异，还是直接承认了。
“是我，怎么？”
“谁能想到几个月前，你还是快被开除的学生，现在已经制作出e级卡牌，开始尝试魂牌了。”王波觉得两道凌厉的视线在他身上不停地扫射，声音越低了。
“我以前觉得你是怕从学院开除，去卡修学院蹭课是为了找一条退路。”
“兼修之路，兼修之路，能够走到最后的无一不是卡史留名的大能。听邬老师的语气是觉得你能成功走下去……”
“所以？”
凌笑没明白他在e什么。
王波猛然抬头，“让我跟着你混吧，笑姐！”
“咳咳咳！”凌笑呛得直咳嗽，还自己听错了。
高高在上的富家子弟，居然求着要做她小弟？
今天太阳打从西边起了？
“我还有事，你少烦我。”凌笑往前走了几步，见王波还挡在路上，掰着手指节，说：“你再不走开，我就动手了。”
她已经不再是刚穿来卡蓝的凌笑。
现在的她，小小的动用武力修理一两个“柔弱”卡师完全没问题。
“王波，你怎么在那？”肖云林转了一圈，刚找到人。
“你刚才听到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诉别人，否则——”擦肩而过时，凌笑用拇指抹了一下脖子，低声威胁。
王波小鸡啄米似的乖巧点头。
懂的懂的，笑姐喜欢低调，那他也要低调。
肖云林神色诡异地看着两人的互动，直到凌笑走远了，才过去问：“你俩有情况？别是你看上她了吧？我看你最近有事没事的老注意她。”
王波恹恹地瞥了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情况是有的，但不是看上凌笑。
再说就算他真看上凌笑了，人家也看不上他啊。
王波苦笑，“走走走，我要回去练习金甲蛇鳞了。”
“还练？”方石今站在教室门口等两人，闻言惨叫一声，“我现在看到金甲蛇鳞就头大！”
“头再大，只要没掉就得练。”王波语气坚定，“期末考核前，我一定要把成功率提升到2。”
“这比制出f卡更难啊。”肖云林附和。
“再难也要！除非你想被开除！”
“噢不，该死的期末考试！！”
……
茶餐厅。
邬雪仪点了一杯花茶，小小地品了一口。
“难得你有空约我出来，有事情说？”一个女人低头不停地吃着桌上的蛋糕、饼干、面包等各色糕饼，度快的令人目瞪口呆，同时还能不影响说话的清晰度和度，实在是个技术活。
“你吃东西的样子还跟以前一样。”邬雪仪浅浅一笑，就如同日光照射在冰面上，冬雪消融，万物复苏，清丽难言。
吃东西的女人抬头，赫然是卡修学院的选修课老师刑英。
“我们卡修都这样。”
吃的有点腻了，刑英停下来喝了一杯浓茶。
“凌笑在你那边学的怎么样？”邬雪仪用小银勺搅着杯中被热水泡的绽开的干花瓣。
“凌笑？”刑英哦了声，“就你们学院跑过来蹭课的学生，很努力，进步很快，跟班上的学生关系都处的挺好。”
“是吗？”邬雪仪的笑容又扩大了些许，“她在本学院的人缘反而不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