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你难道没有发现,今天来迎接的所有人,隐隐都是以那个年轻的中国人为首?”
“你难道没看见,那个年轻的中国佬一发声,所有人都瞬间安静,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吗?”
“你难道也没有发现,那个年轻的中国佬一张嘴,就让维克那个乡巴佬市长,言听计从,立刻闭嘴吗?
伯内特眼底闪过一丝冷厉:“如果整个三藩市,真的是以这个年轻的中国佬为首,那未来我们将面对许多挑战和困难。
助理忍不住心头的好奇,问道:“为什么这样说,州长先生?”
“因为,我准备要彻底打压这些肮脏的华工!”
一众人回到船厂的时候,终于看到将自己关在房间中整整两天时间的伯驾?帕克,走出了房间。
两天不见的伯驾?帕克,竟然变得更加憔悴了!
“伯驾先生,您没事吧?”阿祖关切地扶住了未来岳父大人的胳膊肘。
“我没事!”伯驾?帕克摆摆手,挣脱了阿祖的搀扶:“这两天,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和道理。”
“什么事情?什么道理?”阿祖追问道。
伯驾?帕克看着阿祖这张年轻、朝气蓬勃的脸,道:“阿祖,我想,我们应该好好谈一谈了!”
“当然,伯驾先生!”
将未来岳父引入了书房,伯驾?帕克反手将自己的女儿,也给关在了门外。
阿祖给他倒了一杯酒,自己也端了一杯坐在了他对面。
不等阿祖开口,伯驾?帕克就自顾自的说道:“三天前,我和埃文谈了几乎整整一个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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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安妮的大哥,但是比我们的年龄大很多,他也是我走上传教士这条路的引路人。”
“在我眼里,曾经的埃文,是我主的仆人,无比虔诚而且纯粹!”
“但是。。。。。。!”伯驾?帕克话音一转:“自从这次谈过之后,我发现埃文变了,彻底变了!”
“现在,他成为了湾区主教,面对权力和金钱,他彻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!”
“埃文他。。。。。。已经被权力和金钱所侵蚀!变得圆滑而市侩!”
“就连他思考问题的角度,也紧紧围绕着权力和金钱!他现在所思所想,都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权力和财富,甚至是。。。。。。如何再往上爬!”
“而且,他告诉了很多高阶神职人员的隐秘!”
“什么隐秘?”阿祖好奇道。
“呵呵!”伯驾?帕克苦笑道:“还能是什么?越是高阶的神职人员,就越是奢靡腐败,就越是争权夺利,就越是远离曾经信仰的教义!”
“整个教会高层,都是一群贪得无厌的蠹虫!”
伯驾?帕克抬起布满血丝的疲倦双眼:“既然如此,那么,我曾经无比坚定的信仰,这么多年的艰苦传教,究竟有什么意义?”
这两天,伯驾?帕克竟然是经历了信仰破碎的巨大冲击!
所以,他很痛苦,很纠结,备受折磨,急需找一个人倾诉!
阿祖看着他的眼睛,淡定道:“伯驾先生,您在中国医疗传教十多年,救苦救难、活人无数,无论贫富贵贱,您一视同仁,全部尽心竭力免费救治。”
“仅仅只是这一点,您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,你就绝对值得所有人的尊敬!”
“伯驾先生,您在中国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
“什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