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三不理他，穿好浴袍过来，背对着闵楼坐在床边。闵楼撑着脑袋，苦口婆心地“建议”他：“你知道吗，书上说，做爱之后的时段进行亲密交流，很有助于增进感情，调节心理状态。”
“哪本书上写的？”原三头也不回，低头看手机。
“嗯……不记得了。”毕竟是瞎编的，这只是“原快乐计划”收集到的一条建议。闵楼含糊其辞，见对方没反应，爬起来凑上前去，“总之有益无害，我们应该实践实践。”
他悄悄地从原三肩膀后探出头，偷窥原三表情，余光一不小心瞥见屏幕。没等他开口，一个耳光不轻不重地拍在闵楼侧脸，把他的脑袋推到一旁。
原三将手机倒扣在手里，转头瞥他：“出去。没规没矩的，讨打吗？”
闵楼半跪在床上，两手杵在膝盖前，跃跃欲试：“拔吊无情可不是好习惯。上完床洗完澡，多惬意的时光啊，你确定这会儿还要工作？”
原三看他两眼，闵楼挑挑眉，胆大包天。
原三意味不明道：“你有什么建议？”
闵楼本来的安排是开展下厨活动，不过今天折腾得有点晚了，下厨这种浩大的工程想想就很累，还是劳烦阿姨准备吧。应该做点容易的事，让人的心情沐浴在轻松愉快之中。
闵楼开始搜索他的“原快乐计划”，说：“要不我们来看电影吧？或者玩点小游戏？也行。”
“电影时间不太够，下次吧。”原三翻过手机屏幕，看了眼时间，“玩游戏可以。”
竟然接纳了他的提议？按原三的脾性，闵楼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继而死磨硬泡的准备，一时被接受，顿感惊奇，反倒想不起来该玩什么：“那，那我们玩点啥？你平时玩游戏吗？”
“经常玩。”原三点点头，转身一膝跪上床，伸手来按闵楼的肩膀，“玩这个。”
闵楼：“？？？”
十分钟后，闵楼跪趴在床头呜呜地小声叫。
他手脚被浴巾固定在一起，嘴里堵着另一条毛巾，后脑勺上盖了个枕头挡着，撅着的屁股还插着根不住震动的玩具。
档位开到中等，闵楼没戴锁，没几秒就硬得流水。
没人碰他，被晾着可比被折腾还难受。闵楼忍不住扭来扭去，差点滚下床。
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原三走到稍远的窗边，稍推开窗户。雨停了，冷风顺着缝隙灌进来。原三头发上的水未干，被风一激，寒意顺着脊椎淌下来，蔓延全身。他呼出一口气，坐进椅子，点开手机里的未看完的消息通知。
戴茹梦发来了长长的报告截图，一堆看不出所以然的医疗数据，后面写着：“那瓶药剂也在检测了，但结果需要再等几天。”
原三回了个“嗯”，不太在意，点开记名“莫云轻”的报告仔细翻看。戴茹梦秒回，非常清楚原三更关注什么，话题换成另一个：“夫人不太配合，医生打了镇定剂，体检结果还需要等。这个报告是从沈柯那里拿到的。”
原三没回答，目光落在那份报告的最后几行，戴茹梦简短写道：“一个月前的报告。您猜得没错，她时间不多了。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：】
存稿，我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