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诶干嘛？”闵楼两手徒劳一抓，喘过气来，不满地挣扎，“放开我。”
司机将车开走，原三站在原地，一手揣着兜，另一手两指勾着闵楼脖子上的项圈，拎小猫似地把人拎回来，不疾不徐地问：“着什么急？”追
“我要上厕所！”闵楼梗着脖子和项圈上的力量对抗，不住跳脚。
原三点点头，伸手从闵楼的外套口袋里掏出项圈配套的链条，“咔”一声扣在了闵楼脖子上：“我带你去上。”
闵楼：“？？？”
不知何时，周遭旁人都撤干净了。别墅的廊前亮着灯光，背后是漆黑的大海，海岸线蜿蜒连绵，方圆数百米看不见一个人影。
浪潮声有点催尿。闵楼紧张地咽了口唾沫，努力拖着“狗绳”，往别墅门口挪了一步：“那、那走吧。”
“往哪儿走？”原三勾着链条，把他拽回来，皮鞋鞋尖随意地点了点地，“我说要进屋了？”
闵楼意识到事情没有揭过！原三要和他算账！他立刻拉下脸，苦哈哈地蹭在原地不过来，妄图最后挣扎：“啊……不要了吧？”
原三并不重复，两人对视三秒后，闵楼迫于淫威，不情不愿地挪过去，贴着原三脚边跪了。
从别墅后院出去就是滨海的栈道，一米多宽，全是巴掌宽的木板铺成。有的路段架得靠里，留出大片沙滩，有的路段则架在海上，沿着礁石弯弯绕绕，偶尔分出一条笔直延伸向海，方便人们海钓。
木板上有点潮乎乎的，散着吹来的砂砾，闵楼没爬几米就手掌膝盖一齐疼，且尿急难堪，龇牙咧嘴的，歪七扭八不得劲。原三却好像浑然不觉，牵着那狗项圈，散步一般慢慢走着。
“咱能不能去沙滩上遛？”闵楼沿着栈道爬了一分钟，忍不住了，梗着脖子往一旁偏，膝盖退下栈道边缘，落在干燥细软的沙地上，“要遛去哪儿啊？我要上厕所！”
原三就像拽着一条不听话的狗，把链条往手腕上绕了两圈，绷得笔直，与之角力，又抬腿朝闵楼屁股上踢了一脚：“上来，走直线。”
“我这不是走，是爬啊。”闵楼跪坐在柔软舒适的沙滩上，两只手推着木板边沿，不愿意老实，“这个木头太硬了！爬起来好痛。”
“用脑子想想。”原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语气里隐约带着嫌弃，“是让你爬得舒服的吗？”
闵楼挨了骂，拿爪子扒拉两下沙子，讨价还价：“那、那那让我先回去尿尿，我就爬。”
“先尿？”原三半蹲下来，冲他微微扬了扬眉毛。
闵楼眼见有戏，立刻狂点头。正好现在离别墅还不远，折回去上个厕所，然后就死赖着不出门……咦？
原三二话不说，伸手去解他皮带。闵楼顿时嗞哇乱叫：“啊啊啊啊你干嘛！”
原三漠然抬眸看他一眼，随手把项圈链子的皮质手柄朝闵楼嘴边递，闵楼下意识张嘴把那狗链子叼住了。
他总瞎咋呼，早先原三还呵斥“闭嘴”，近日里发现言语管教效果不佳，还得付诸行动，于是便改成了叼东西。不愿意安分就叼东西，不愿意叼东西就改成强制性的口塞。在床上也不例外，练深喉用的东西戴全程，只有例行倒数时拿下来。这样罚上几次，闵楼也学了乖，原三往他嘴边递什么，他都条件反射地张嘴接。
皮带松开后就是裤子拉链，伴随着闵楼哼哼唧唧的抗议，裤腰和内裤都被拽了下来，胯下那一团连同半边屁股蛋暴露在瑟瑟凉风中。
也不知是因为寒意刺激，还是羞耻，或者憋了尿意，前面那根东西违背主人意志，颤颤悠悠地半立起来。闵楼胆战心惊地拿余光四处瞥，虽然他知道这片海滩通常没有人来，更遑论夜深，但还是止不住地心跳加速，两瓣臀肉紧张地缩起来。
原三手指在肉呼呼的茎头上刮了刮，引得闵楼发出猝不及防的喘息。他让开一步，靠在栈道一侧的木栏杆上，摆出等待的姿势：“抬一条腿，尿吧。”
闵楼：“！”
闵楼正跪立在栈道边缘的沙地里，原三话音刚落，他就彻底硬了。
但这不代表什么！他才不要在这里尿尿呢，还用那种姿势！
闵楼眉峰紧蹙，裤子是不敢提，但不妨碍拿手掌悄悄摸摸地扯上衣遮掩，同时用眼神和不清不楚的哼声表达拒绝。
半分钟后，原三用领带把闵楼的手腕在腰后绑了，顺便撩起他的衣摆，塞在绳结里，这下暴露得彻底。一连串动作下来，闵楼那玩意儿翘得高高的，愣头愣脑地支着，很精神。
闵楼叼着链子，连忙用眼神示意：看，硬着，尿不出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