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璨横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别说的这么高大上，你就告诉我，为什么要投靠刘乡长？”
“我……”叶小凡刚要告诉她原由，突然犹豫了。
事以密成，这盘棋不光自己，还涉及到石梦玉、魏灵韵的前途，泄密的风险，自己担不起。
事情重大，她……可信吗？
这个怀疑的念头，让他很惭愧。
“无话可说是吧？也是，本来我以为你是一身正气，结果呢？你也是个向现实妥协的普通人。”
“你还是个小人，眼里只有自己，别人买东西还知道付钱呢，你呢？窃取别人的成果毫无底线。”
想起刚刚在走廊里遇到他时，他居然在紧张刘乡长会不会知道合同的问题是否是她看出来的。
“你让我感觉恶心！”
徐璨站了起来：“还不说话是吧？想必你已经知道刘乡长给我的利益了，是不是看不起我？呵呵，我成这样，都是你逼的！”
“如果我像王雯雯一样不要脸的话，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，刘乡长对我耍流氓我就已经从了！”
“连你这样的人都已经堕落成这个模样了，我还坚持什么底线、操守？”
徐璨惨笑一声，转头离开了办公室。
叶小凡黑着脸，心里难受的厉害，同时也很后悔，刚刚自己太急躁了，不该什么都没考虑好就和她见面。
这下好，她对自己的误会更深了。
余光看到门口站着个人后，他仔细一看，开口道：“站着干嘛，进来吧。”
王雯雯怯生生的走了进来。
叶小凡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，问道：“有什么事儿吗？”
“没、没事儿，啊不，有事儿……”王雯雯还在震撼于刚刚看到的一幕，一时之间紧张的话都说不利落了。
“看来不是什么急事，没关系，想起来再来找我。”此时，叶小凡只想静静。
“哦，好的。”
王雯雯见他如此难过，快出门的时候，停下脚步，鼓起勇气说道：“叶主任，你别难过，我感觉徐主任说的话不对。”
叶小凡：？？？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叶小凡脸色舒缓一些，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再次说道。
“别紧张，有什么想法尽管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