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批完最后三本奏折，今天的量完成了。
守在殿外的锦衣卫右副指挥使范鸿言也被叫了进来。
无需许云雪吩咐，朱朵儿把桌面的奏折迭好抱起，交给范鸿言。
范鸿言还需要把这些批改好的奏折给陛下过目一遍。
只有陛下点头，这些批改好的奏折才有效。
“范指挥使，陛下还是老样子？”
听到皇后发问，范鸿言脚步一停，转身过来，单膝下跪。
“禀皇后，还是老样子。”
范鸿言低头回答道。
“陛下还真是……”
许云雪停顿了一下，没有说出陛下炼长生丹炼魔障的话。
“范指挥使，你送给崔指挥使的书画，他收了没有？”
许云雪敢这样问，是因为她早将范鸿言发展成她的人。
锦衣卫有正指挥使一名，副指挥使两名。
正指挥使劳苦功高，被陛下赐李姓，叫李天武。
李天武年事已高，已在三个月前闭关至今。
如果他能活着出来，他必定会成为宗师至强。
如果他出不来，两名副指挥使崔东平和范鸿言，必有一位代替李天武的位置。
陛下年纪大了，许云雪也得为将来做打算，收服一个不够，她想把崔东平也给收服了。
“崔东平跟在陛下身边寸步不离，没有机会约他出来，也没有机会给他送礼。”
范鸿言回答道。
许云雪闻言没有说什么，挥手让范鸿言出去。
“为什么我不姓李呢。”
许云雪忽然叹惜道。
一听，朱朵儿身体微震，低头保持安静。
她身为许云雪心腹，怎会不知许云雪所想。
许云雪真正想当的是女帝！
只是大安王朝姓李。
如果是皇子造反，或是某个王爷造反。
皇室老祖是不会出来管的，他们遵从优胜劣汰，只要皇帝姓李就行了。
如果是外姓想坐那个位置，皇室老祖是会蹦出来的。
“城南天牢里面是真鬼王，还是假鬼王？”
许云雪不在想其他，好奇了起来，谁让城南天牢传闻要多邪乎就有多邪乎。
连在深宫的她都能听闻到，怎能不好奇。
“狄青天还在调查中。”
“不过能让狄青天这样的神探这么久都查不出真凶，恐怕城南天牢里面不是真有鬼王，就是里面的水特别深。”
朱朵儿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