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宁知非迷茫了一下，然后奇怪地问道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“我听说那个圈子很乱的，玩Cos的很多拍照片都是用身体支付……”聂双双小声嘀咕道。
宁知非有些哭笑不得，“没有。”
不是，女人哪有钱重要？
宁知非当时收到单反的时肉疼的不行，这么贵的东西，如果只是单纯出于兴趣买，那真的感觉超级浪费，所以才去接单的，加上拍摄技术确实不错，所以生意还行。
“唉……？”聂双双有些意外，然后掩着嘴小声说道：“说出来没事儿的，宁哥哥，我不会和姐姐说的。”
“没有就是没有啊。”宁知非摇了摇头，“我都是收钱的。”
聂双双有些诧异，她盯着宁知非看了一会儿，见宁知非神色坦然，嘟了嘟嘴，难道真没有？
别说宁知非真没做过了，就算真做过，聂双双也看不出来的，宁知非对表情的控制能力极强，只要他不想在人面前露出什么表情，他就几乎不会露出来，除非太紧张，比如在面对穿着OL的墨玉合的时候，那种压力感会让他稍稍有些绷不住表情。
“宁哥哥长得这么帅，竟然没有让别人用身体支付过？”聂双双眨了眨眼，问道。
……我长什么样，和别人用身体支付拍摄费用有什么必要关系吗？
宁知非伸出手指在聂双双脑瓜上轻轻弹了弹，“整天脑子里想些什么呢，我接的都是正正经经的单子，又不是福利姬的单子。”
虽然这个圈子里确实这现象比较普遍，宁知非大学的室友，虽然他没去寝室住过，但也算是室友吧，两人因为都对摄影很有兴趣的缘故，所以关系还不错，然后那个家伙就经常以炮换摄影。
主要是，宁知非接单子的目的是为了把照相机的钱给赚回来，况且实际上大部分Coser卸了妆之后吸引力也不强，都不是宁知非的菜，虽然个别身材很好，但是宁知非要求比较严格，所以从来都没有过这种体验。
聂双双双手抱着额头，嘟了嘟嘴，“没有就没有嘛，弹人家脑袋瓜干嘛嘛……”
“小小年纪，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，你姐姐要是知道了，不得收拾你？”宁知非无奈地说道。
“嘁……我以为宁哥哥你思想比较先进呢，结果也还是这么传统，现在咱们16岁的姑娘，都已经是大姑娘了，该懂的都懂了。”聂双双轻哼了一声。
像你这样的小女生，我要真心馋你身子，我能把你骗上床甩了之后再骗你一次，还不让你恨我。
宁知非翻了个白眼，不过也能理解，他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，知道这个年龄都在想些什么，他也不想和个长辈一样和她絮絮叨叨，宁知非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像把聂双双当成妹妹的感觉了……对付女人那一套当然不能用来对付妹妹。
真心把她放在心上了，做什么都没这么洒脱了，渣男之所以能祸害这么多女孩子，就是因为他们从来不考虑后果，不用去在意怎么去维持这段关系，他们要做的很简单，就是在极短的时间内，将本来该长期付出的情感和物质直接输出到女孩子身上，这样的攻势少有女孩子能挡住，除非她性取向不正常，然后要么骗财，要么骗色，无往不利，可真要是喜欢，就不会这么做了，因为真的喜欢，还要考虑去怎么维持这段感情，自己这样的做法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之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