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动静出来只来得及看见背影的岑秋锐:“……”
叶安皓满腔的怒火,都想给安肆那货发个视屏让他审判一下岑秋锐的恶行。
可这个世界连个手机都没有,就更别提网络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。
叶安皓怒火中烧,身边却连个能吐槽的人都没有,他倒在床上滚了几圈,舒适柔软的大床被滚得乱糟糟的。
啊啊啊啊,真是越想越烦,而让自己烦躁的岑秋锐本人却不知在哪逍遥法外。
可恨啊!
气死我了狗男人,水性杨花,朝三暮四,藕断丝连,不清不楚。
说什么心悦,什么中意都是骗人的,狗男人嘴里的话没有一句真话,去死去死。
怪不得撩骚手段那么老练,台词都是批量生产的吧。
混蛋,渣男海王!
叶安皓双手拎起被褥对其搓圆捏扁,将它当成狗男人,成为二公子的泄愤对象。
他抬手在被褥上啪啪甩了两巴掌,怒骂:“岑秋锐,说你错了没?”
被折成跪地小人的被褥点点头:“错了。”
“哪错了?”
“……”被褥没折好的地方往下塌陷了几分。
二公子很不爽,连个小人都欺负他,“好啊你个狗男人,连哪错了都不知道,还敢来认错,给我跪好了。你自己欠下的情债心里没点数吗,没收拾干净成什么婚?本公子是什么跳板受气包吗?你小情人都舞到我面前来示威来了,本公子凭什么受这个委屈?”
“是是是,都是我的错,我马上处理干净。但是我发誓,阿皓你才是我的首选,绝不能白让二公子受半点委屈。”被褥小人态度良好,认错态度诚恳又真诚。
叶安皓还是不太满意,伸手揪了揪小人的耳朵,冷哼道:“呵,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,我看你啊,根本没有半点歉意,不知悔改。”
小人哭天喊地求原谅:“不,是我不识好歹,能给二公子道歉是我的荣幸。要是二公子能就此原谅我,往后我一定感恩戴德,把阿皓捧在手心呵护,阿皓说东就是东,说西就是西……”
整整对着小人岑秋锐讨伐了半个时辰,叶安皓这才微微顺气。
他骂的口渴,一脚把被褥踢开,正要下床喝水的时候,转头就看到岑秋锐拿着个什么东西站在门口。
叶安皓:“……”
喜鹊!
我的“岑秋锐与狗不得入内呢?”
经历过这么多次社死,你以为我还会尴尬吗?
呵呵呵,真他妈的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,无语到家了。
岑秋锐,你他妈是魂吗?走路没声飘着来的???
还有什么比背后给人画小人却被当场抓包更操蛋的事吗?
有,莫过于不仅给人画了小人,甚至还帮小人塑了肉身以供施暴,最后把小人摆出一副献媚无节操的样子进行诋毁,转过身却发现正主就站在你身后。
还不知道看了多久你傻逼的表演。
二公子生无可恋没勇气活了,脑子里的高频弹幕噼里啪啦响个不停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叶安皓面无表情,内心已经在上演着发疯文学,身体扭成了麻花。
岑秋锐:“来履行我的荣幸。要是二公子能就此原谅我,往后我一定感恩戴德,把阿皓捧在手心呵护,阿皓说东就是东,说西就是西……”
叶安皓:“……”
妈蛋,背的还挺顺。
很好,狗男人我记住你了。
啊啊啊啊,为什么老是听墙根啊!!
岑秋锐,你丫真的没什么偷听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