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有的苦头吃了。
只是临出门时,岑秋锐却忽的脚步一顿,转过头阴沉着脸,朝张衍问了件不相关的事:“锦城夫人间都盛行些什么东西?”
张衍一脸茫然,不知道话题为何变得这么快,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,在脑海思虑自家夫人都说过哪些东西,斟酌片刻说了个自认不会踩雷的。
“近日琉璃馆的金丝羽蝶很是受欢迎。”
……
而另一边,叶安皓在安肆的连环逼问下,节节败退,最后破罐子破摔,把这一个月与岑秋锐发生的事情,一一坦白。
安肆听得津津有味,磕着瓜子时不时发出了“嗯。”“啊!”“哦~”一类的语气词。
“怎么办啊,我是不是有弯的倾向?”叶安皓捂脸哀嚎。
“你这不是有弯的倾向,”安肆老神在在吐出嘴里的瓜子壳,完全不闲事大:“是已经弯的彻底了,比沉水弯还要弯。”
二公子被这句板上钉钉的话刺激的都快萎了。
呜,我的名节,我的节操。
“安啦安啦,喜欢上男人也没你想的那么可怕,爱情这事本来跟性别无关,”安肆摸了摸他的头,“再说你们不是两情相悦嘛,喜大普奔的事情,你抱好男主大腿,没准咱俩就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因此不用死了呢。”
“可是……岑秋锐也没说过喜欢我啊,他要是装的呢。”叶安皓忧郁开口:“毕竟他还有叶随这么个温柔小白花情人。”
他越想越有道理,毕竟岑秋锐演技精湛,原书中又是那种笑里藏刀的性格,在原身的虐待下卧薪尝胆那么久。虽然自己自认没有任何虐待的手段,但偶尔脾气上来了,蹬鼻子上脸指使岑秋锐干活这类事也没少发生过。
要是岑秋锐表面笑嘻嘻,内心全给他用小本本一一记好了账,就等着到最后统一清算怎么办?
呜,叶安皓的脸愁成了苦瓜。
“不,不会吧!”安肆可谓是惊呆了下巴。
岑秋锐上辈子就是个大杀神,他怎么不记得岑秋锐和叶随有过什么感情纠葛,也没感觉岑秋锐对叶随有什么特殊的“你从哪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叶安皓:“……我猜的。”
安肆:“……”
许是安肆表现得太过无语,叶安皓不甘的找补了一句:“整个叶家,岑秋锐连条狗都要赶尽杀绝,却为何独独留下叶随一人,你说,这其中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?”
好一出情有独钟的戏码。
他抿着唇,越说越觉得心里酸溜溜的。
安肆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说了。
叶随之所以逃过一命,那是因为岑秋锐根本就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好吗?
不过这个上辈子的小透明,现在频繁出现姓名,倒还真要好好查查。
“这种没谱的事就不要相信啦,你猜没猜对都未可知,怎么能轻易退缩呢?”安肆言之凿凿,话头一茬一茬往外冒,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他们真有点什么那也是后面的事,你现在可是正宫。”
“你现在就应该拿出你正宫的气势来,在他们的感情还没萌芽之前,牢牢拿捏住岑秋锐的心,别给其他人有可乘之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