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餐是健康营养的凉拌海带丝、什锦砂锅、红豆米饭、鲫鱼丸子、水果酸奶。
饭后四人出了游泳馆，来到美术馆，仍然光着身子。
这座别墅是典型的前殿后宫格局，前面庭院、客厅、餐厅、中庭的人穿衣服，后面游泳馆、美术馆、卧室的人穿泳衣、浴衣或不穿衣服。
美术馆的墙壁挂满了人体油画和春宫画、色情画，有欧美的，也有日本、中国的。
与这些画作相比，元旦时赵庄美术馆的大多数人体艺术展品就像天真无邪的儿童画。
一路上老爹搂着王蓉，王蓉也亲密地偎依着他的肩膀，像一对热恋的情侣。
我和周樱拘谨地跟在后面。
四人光着屁股在这酒池肉林般活色生香的人肉殿堂里参观，更感性欲盎然。
美术馆中间摆放着各种性用品，包括跳钢管舞的钢管、凤雏机器人和天工开物机器人，还有一根半米高、竖直耸立的橡胶柱，顶端有大小两个头，是女用自慰阳具双头龙。
我好奇地想：是谁给老爹跳钢管舞？
是谁钻到凤雏机器人里？
是谁绑在天工开物架子上？
又是谁坐在双头龙上？
我偷偷看向周樱，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，白了我一眼。
美术馆最后悬挂的是我和王蓉的两幅《嫪毐的女人》，之后的墙壁还空着，我们随老爹驻足欣赏。
“这些天我天天看你的画，感觉年轻了十岁。国内竟有如此美艳尤物？想不到今天终于能一亲芳泽，简直像做梦一样。”老爹动情地亲吻王蓉，看得出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她，甚至忘却了三十年的年龄差。
“老爹身体一向很年轻呢。”周樱在后面恭维。
“蓉姐立志做中国的玛丽莲-梦露、当代的赵姬、杨贵妃。”我也在后面插话。
老爹爽朗笑道：“你们是嫪毐、赵姬，我可不是秦庄襄王、唐明皇，更不是肯尼迪啊。”他轻柔王蓉乳房说：“不过今天的中国，确实需要引入开放的精神和蓬勃的朝气，一扫沉闷衰老的气息。你们做的事业是有价值的，国家和社会应该予以鼓励。”
“太好了，老爹！”王蓉抚摸他的下身说：“有您的支持，我们干起来就更有方向和动力了呢。”
“哦，那你要什么样的支持呢？还有，我凭什么支持你呢？”老爹收起笑脸，冷不防抛出一个尖锐的问题。
王蓉显然没准备好，卡壳了。
我根据吴燕提供的报价，快速心算后答道：“蓉姐可以每周来陪您一天，每次十二个小时，价钱是六十万，每年三千万。”这么说不知会不会激怒老爹，但我说总比王蓉说好，有怒气就冲我发吧。
周樱一脸不悦地哼了一声。但老爹还是心平气和地说：“明码标价，可以考虑嘛。不过这个价钱够养活一家公司了呢。”
“老爹，人家本来就不是为了个人享受，”王蓉扭动臀部擦蹭老爹大腿，“人家要成立一家公司，各方面开销不小，总要保证现金流嘛。”
老爹沉吟：“很多人围着我要这要那，狮子大开口，承诺的东西却虚无缥缈。还是你们实在，每周陪一天，一年三千万。”
“一两万的漂亮女人多得是。”周樱小声嘀咕。
“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蓉儿比呢？”老爹正色道：“人家是美国名校毕业的美女副总裁。”他指指面前的油画：“而且创作了这么前卫的艺术品，堪称国内的性爱女神！”
“而且我还会按照您的要求摆各种Pose，让画家画成油画。您只需支付画家的费用就行了，一幅也就十万吧。”
“对对，上午说了。那现在咱们就拍几张照片试试？”
“好呀，您说怎么拍，我就怎么摆！”
老爹来了兴致，在美术馆里四下张望。
我心想，老爹再怎么说也是六十岁的老人了，上王蓉的话她恐怕都没啥感觉。
美术馆里这些设备，钢管、凤雏、天工开物、双头龙，除了钢管王蓉没玩过，哪一样她不是玩得滚瓜烂熟？
而一根钢管又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？
所以最终就是随便拍几张照片，满足一下老爹当艺术家的心愿罢了，三千万眼看唾手可得。
“这个好！”老爹走到双头龙跟前，抚摸龙头说：“知道它是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