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如此，但我对她的尺寸早就了如指掌。
她哼了一声，抓了一件内衣与同色内裤，撞开我进了试衣间。
我抓着架子站稳，看着她的背影，心里头冒出些怪异的猜测。
“老师，我不会扣。”我与店员交谈之际，她从试衣间里喊我。
走到门前，听到拉开门栓的声音，我轻轻推门。
宋娟安静站在我面前，穿着性感肉色薄款蕾丝文胸，与仅裆部有块纯棉的透明蕾丝内裤。
我眸光不无炽热地盯着她几乎完全暴露的阴蒂。
“老师，您也是这样盯着崔心的吗？”
我全身一震，充满情欲的脑子瞬间清明。
崔心……
遥远又令人作呕的名字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我想表达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，但忽略了她问我的问题。
宋娟仿佛变成凶恶又暴躁的狼，她两步走到我面前，双手抓住我的肩膀，将我抵在墙上。她的力气很大，我似乎听到了关节间的嘎吱声。
“所以，知道她离婚了，您有机会了，很开心是吗？”她抓着我的肩头，我能感觉她的指甲印快要钳进我的肉里。
“我离开后，您打算什么时候和她再续前缘呢？嗯？”
“嘶——”她的指甲刺破皮肤，结结实实扎了进去，“冷静点，宋娟。”我抬手抓住她的小臂，再缓缓将它们从我肩头扒下来，随意扫了一眼，两三个指甲尖已经变成红色。
“我和她早就结束了。”
宋娟睫毛颤颤，随即紧紧抱住我，“您没有骗我吧？”
我顺着她的背，“嗯，没有。”
她抬头，踮起脚，我以为她要接吻便低下头，只是她略过了我的唇，吻上我的眉骨。
我不由愣住。
这让我想起十分久远的一件事。
大概是高二吧，崔心和同桌从小卖部回来，聊天说学校的桃子结得正好，掉了可惜，她感叹道，要是能摘一个尝尝就好了。
我记下了，所以翘了下午的体育课，爬上最高那棵桃树，摘了最大那个桃子。
不过下来的时候因为踩滑直接摔倒地上，眉骨被树枝刮了一小块皮。
后来那里即便伤好也一直不长眉毛，不过我并不在意，甚至可以说是欢喜，因为那之后崔心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了，还喜欢时不时亲亲那块秃掉的地方。
我摸上那个位置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上了。
我不禁疑惑，“你怎么知道这里？”
我只当她和崔心有交集，却没想到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问完，她便瘪了嘴。
“我不知道，只是亲个地方都有属于你们的故事吗？”
她咬着唇，似是不让眼泪出来，让人心疼。
我又抱住她解释：“我以为你知道……”
我将原委简单讲了，又亲亲她的眼睛，鼻子，嘴巴，“对不起”
认识宋娟后，我总在说对不起，即便大部分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