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苏虞却坐在车里喘着气,一扭头,就看见江砚眯着眸子,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。
下一秒,江砚捏住她的下巴,薄唇一勾,嗓音带着危险的气息:“苏虞,忘记过我说过什么了?”
苏虞一怔。
紧接着,江砚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了她衣服的腰带,慢条斯理地扯了扯,眼神暗了下去,说:“这次,惩罚加倍。”
苏虞攥紧安全带。
然后,眼睁睁看着江砚在她肩膀咬了一口,疼痛让她紧皱眉头。
苏虞说:“江砚,你真属狗的?”
江砚拉上她的衣服,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说:“不咬的深一些,你根本记不住。”
苏虞狡辩:“这不是太晚了吗?不想打扰你。”
江砚声线散漫道:“你的事在我这里不是打扰。”
苏虞下意识问:“那是什么?”
江砚勾了勾唇,嘴角的笑意格外肆意:“是命令。”
苏虞心跳多跳了几下。
她和江砚回家后,已经差不多凌晨四五点了,苏虞困得眼皮打架。
回家后,直接倒床就睡了,第二天,到了附中,果然听说要春游的事情。
而且是国际高中一起春游,两个学校互相交流感情,这是京市下达的要求。
老师让每个人准备好行李一类的,说是要去一周左右的时间。
姜雨菲看着苏虞,眼神沉了沉,因为春游那天就是苏虞的‘死期’。
很快,到了春游这天,苏虞收拾了一大堆的衣服,装进了行李箱,还特意拿了相机,想拍一些好看的照片。
她拿着行李箱到了门口,江砚已经等着她,顺手就拿过她的行李箱,放进了后备箱里。
而苏驰目睹了这一幕,啧啧道:“江哥,你跟保姆有什么区别啊?”
这天天给她姐又是提行李箱的,又是背书包的,还给洗衣服。
江砚看了苏驰一眼,薄唇勾起散漫的弧度,说:“区别就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还没说完,魏欣已经窜了出来,嘿嘿一笑:“区别当然是,江同学是老公了,老公做这些不就是理所应当的吗?”
说完后,江砚挑了挑眉说哦:“嗯,理所应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