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是太厉害了。”柳如烟由衷地赞叹道，“我觉得你应该开一家自己的餐厅，而不是一直帮我打工。”
林默愣了一下，随即摇头：“我对开店没什么兴趣，我喜欢的是做菜本身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，将来有一天，我们可以一起开一家餐厅？”柳如烟忽然说道。
林默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，转头看向她。
“你是认真的？”他问。
“当然是认真的。”柳如烟认真地点点头，“我一直觉得，你不仅仅是一个会做饭的人，你有天赋，也有想法。只是你自己没意识到而已。”
林默沉默了一会儿，低声说：“我只是……不想被束缚。”
“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叫束缚。”柳如烟走到他身边，轻声说，“有时候，那也是一种归属感。”
林默没有回答，只是低头继续搅拌锅中的汤。
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，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。
下午两点左右，汤终于熬好了。林默关火，用纱布过滤了一遍，得到了一锅清澈见底却香气扑鼻的高汤。
“接下来就是处理白菜了。”他说。
柳如烟点点头，拿起一颗白菜递给他。
林默熟练地剥去外层叶子，只留下洁白如玉的菜心，然后放入热水中轻轻焯烫，再迅速放入冰水中冷却。
整个过程行云流水，看得柳如烟目不转睛。
“你真的好专业。”她忍不住感叹。
“熟能生巧罢了。”林默淡淡一笑。
处理完白菜后，他小心翼翼地将菜心放入清汤中，盖上锅盖，让它慢慢入味。
“现在只需要等它充分吸收汤汁的味道就可以了。”他说。
“大概需要多久？”柳如烟问。
“至少一个小时。”林默看了眼时间，“趁这段时间，我去休息一下。”
“你脸色不太好。”柳如烟注意到他的疲惫，“是不是太累了？”
“还好。”林默摆摆手，“只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“那我陪你一会儿。”柳如烟说着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。
林默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，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。
“其实……”他忽然开口，“有时候我会想，如果我不是这么擅长做饭，你会不会对我这么好？”
柳如烟沉默了几秒，然后轻声说：“我不知道。但我只知道，现在的你，对我来说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