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他。
很快，皇帝传召范复行。
范复行十分坚定地说：“回禀皇上，确有此事！当日臣搜捕谢永安余党时，恰巧撞见了凌威军的人。”
“领头的是个女子，谢永安余党躲在了村子里，冒充村民，凌威军下令格杀勿论，其中误杀了许多村民。”
闻言，江凝晚冷冷一笑，“你们这瞎话编的我差点信了。”
“既然你撞见了，为何不阻止？难道也默认了那些村民是谢永安余党？”
范复行脸色一变，“我当时赶到时，他们已经杀完村民了！”
江凝晚反问：“原来你没有亲眼目睹他们杀人，怎么说的那样真切？如此细节？”
“万一那些村民是被谢永安余党杀的呢？”
“你们可有求证过？可问过领头的凌威军？”
她想，晏回雪或许与范复行打过照面，但肯定没有同时发生村民死亡的事，否则晏回雪一定会禀报她。
村民被误杀这件事，不一定是真的。
若真是他们要栽赃嫁祸，那这人定是秦承乾杀的。
范复行被问得答不上来。
秦承乾冷声道：“人证俱在，江将军还想狡辩？”
这时，朝中不少大臣相继为江凝晚说话。
“皇上，臣以为此事存疑，宣威军和禁军，就连龙武卫都有人染上如梦醉的时候，唯独凌威军中没有出现如梦醉，可见江将军御下极严！断不会出现手下擅自杀人的情况！”
“臣也以为，此事或许另有隐情，凌威军应该不会误杀百姓。”
听着那么多大臣为江凝晚说话，秦承乾的脸色变得难看。
他本想趁此机会打压江凝晚的势力，好争取让舅舅官复原职，却没想到再回朝堂，已经变天了。
皇帝听完后，沉思一二，缓缓开口：“此事是否属实，就让大理寺着手调查，如若是真的，自当严惩！”
“如若是有人栽赃陷害，也绝不轻饶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