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途？妈，就一个副科级而已，没你想像的那么厉害。”
方玥嗤笑了起来：“我听萧立说，齐国伟在县委办的待遇并不行，办公室是最差的，什么都是二手的，连中午吃饭都没有人给他送券。”
黄翠娥愣了一下：“苹苹，是不是真的？”
方苹回想了一下，说：“办公室确实不大，而且没空调，只有一个取暖器。”
“妈，我没说错吧？县委办朱主任跟萧立关系很好，齐国伟在县委办玩不转的。”
黄翠娥就有点儿打鼓了：“苹苹，要不咱再考虑考虑？”
方苹赌气道：“要我离的是你们，要我和的也是你们，到底要怎么样嘛？”
这时，方韵拉着手提箱出了来。
“韵韵，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“家里太吵了，我要复习备考，静不下心来，我出去住了。”
“哪儿吵着你了，你给我回来。”黄翠娥拉住了方韵的手。
“妈，我决定了，你们都别拦着我。”方韵掰开了黄翠娥的手指，头也不回地出了去。
黄翠娥在她身后骂道：“你出去就别再回来了。”
“你别管她了，她也不是小孩子了。”方玥把话题又给扯了回来，“苹苹，我觉得还是把宝押在董强身上。”
“董强？副科都没搞定，还押他？我也是眼瞎了。”黄翠娥还是比较在意这事儿。
方玥道：“妈，这你就不懂了。董强虽然没上副科级，但后面的路子已经安排好了，最多三天，他就要去给县长当秘书了。你想想，给县长当秘书，那可是前途无量啊，级别还算个事？过个两三年，就得放下去当书记局长，再不济也是乡镇长啊。”
黄翠娥来了兴致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实话跟你们说吧，萧立的副科级也快了，找的就是朱祥云的路子。朱祥云虽然只是个常务副主任，能量大着呢，董强也是托了他的关系，反正啊，就这两三天的事情。你等着看就好了。”
……
下午，齐国伟没能找得着田成章，打电话给他问分工的事，田成章说他陪梁书记外出拜访客商，三天后才能回来，等他回来再说，让齐国伟也熟悉一下办里的情况。
齐国伟也是没辄，不过他刚刚来，倒也不急着这三两天的事，便把无所事事进行到底了。
一下午，齐国伟都窝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没出来，省得去看这帮人的脸色。
他倒是跟青鸾联系了一下，不过青鸾没有接电话，回了个消息说她正在忙，所以感谢的事情只能暂时先搁着再说。
四点多钟的时候，杨思纯跟齐国伟确认了一下，还是有滋有味，把包间号发给了齐国伟。
很快到了下班的时间，齐国伟骑上中午买的电动车，向着有滋有味过了去。
杨思纯已经到了，见到齐国伟这么守时，眉开眼笑：“我现在相信你没变了。”
齐国伟摸了一把自己的脸：“你觉得我会怎么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