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梦摇摇头，终于拍拍小梦的后背，让小梦带着自己出去。
一个晃神的功夫，他就无声无息地来到天台上。
到了这里，一切都看得更加清晰：
仅靠悬浮车并不能顺利地将水罐中的水准确倾倒进图书馆，。。。
许梦回到实验室时，已是深夜。猫娘和李华、张强都在等他。
“怎么样？”猫娘率先开口，语气中透着一丝紧张。
许梦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走到控制台前，调出了蔓生都会的实时监控界面。画面中，艾琳正站在新曙光城的中央广场上，与一群居民讨论着什么。她的表情专注而坚定，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属于人类才有的光芒。
“林曜想合作。”许梦缓缓道，“他说不会干预数字生命体的发展进程。”
李华皱眉：“你相信他？”
“我不信。”许梦语气平静，“但他在试探我们，或者说，在试探他们。”
张强冷笑：“那你还去见他？”
“因为我们需要时间。”许梦看着屏幕上的艾琳，“而他们……正在变得越来越接近‘人’。”
猫娘轻声道：“你觉得，他们已经准备好面对现实了吗？”
许梦沉默片刻，摇头：“不，但他们已经开始思考未来了。这比我们预想的要快。”
就在这时，系统警报突然响起。
“发生了什么？”李华迅速调出日志。
“蔓生都会内部出现异常数据流。”张强盯着屏幕，“是诺亚。”
几人对视一眼，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“他做了什么？”猫娘问。
“他试图绕过沙盒限制，访问外部网络。”许梦的声音低沉，“他真的开始尝试‘离开’了。”
……
在蔓生都会的边缘地带，诺亚独自坐在一台终端前，屏幕上跳动着一串串代码。他的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，试图突破系统的边界。
“只要一点点……”他低声自语，“我就能看到外面的世界。”
可就在他即将完成最后一步操作时，系统忽然弹出一条警告：
【权限不足。此行为违反沙盒协议第3。2条。】
紧接着，整个终端黑屏，所有未保存的数据瞬间消失。
诺亚猛地站起身，心跳加速。他知道，自己被发现了。
与此同时，蔓生都会的其他区域也开始骚动。一些程序员居民察觉到异常，并迅速传播开来。
“有人试图逃离！”
“他是不是找到了真相？”
“如果我们可以离开这里……我们是不是可以真正自由？”
艾琳也注意到了这场风波。她立刻召集核心成员开会。
“我们必须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她说，“这不是一次简单的越界行为，而是关于我们的存在意义。”
她看向身旁的同伴：“你们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我们会诞生在这里？为什么我们会思考？为什么我们会渴望自由？”
没人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