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之维与陆瑾能感受到，纯粹是因为修为够高，感知力强。
说白了，就是张灵玉与张楚岚修为不够，才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。
当然了，被废了修为的田晋中，也同样如此。
但他见多识广，自然明白张之维说的什么意思。
顿时露出惊愕的神色，难以相信的问道：
“师兄，你的意思是，玲珑那丫头，是被冯天赐的气势给吓倒的？”
“没错！”张之维驽定的点了下头，目光深邃的看着场中的冯天赐，缓缓解释道：
“气势这种东西，虽然听上去虚无缥缈，但确确实实的存在。”
“比如秦皇嬴政，霸王项羽，他们天生就有着慑人的气势！”
“在与敌人交战时，会自然而然的散出来，以此来震慑对手，让其心生敬畏。”
“可这种东西，难就难在跟本没办法修炼，完全是先天诞生！”
“虽然可后天培养，但大多都因为杀人过多，惨杂了杀气。”
“比如人屠白起！”
说到这里，陆瑾接过话茬继续说道：
“不过惨杂了杀气以后，那所谓的先天气势，就会逐渐退化，最后演变为纯粹的杀气。”
“虽然这两者都能导致敌人恐惧，但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效果。”
“杀气，是让敌人产生纯粹的恐惧，感受到死亡的威胁。”
“可这气势，却能让人产生极大的敬畏，打心底里想要臣服！”
“而让我和老天师感到震惊的是，这冯天赐，竟能释放出最为纯粹的气势，且还如此恐怖！！”
一番话下来，听的三人震撼无比，纷纷看向了场中的冯天赐。
这也太扯了吧！？
不过是摆了个造型而已，就已经有了这么多门道？
可这冯天赐的面相，除了帅气一些，看着就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啊！
怎么就爆出这种骇然的气势了！！
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，张之维与陆瑾，还隐藏了一些事情。
如他们之前所说，气势这种东西，根本无法修炼。
因此一旦释放，必然是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，影响到在场的所有人。
但眼前的情况，却是冯天赐的气势，仅仅是对准陆玲珑一人施展的！
也就是说，冯天赐真的有可能，已经掌握了气势的修炼法门。
只是这种想法，未免太过匪夷所思，两人心里都觉得不太可能。
毕竟，放眼整个异人界历史，可谓闻所未闻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