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的,和自己的味道有点不一样,大同小异,不会无法接受,但舔阴道口的话,总感觉像纯粹奔着吃里边儿分泌的腺液而来,有点变态……
好吧,趁人睡着口交就已经很变态了。
她稍微往后撤一点,好喘口气,再咽咽往外漏的口水,发现自己的下巴都湿了,粘度不一的液体混合在一起,有一些被咽下了肚子,这个事实让她有点高兴,已经满足了。
正当她打算就此作罢,用寻常一点的“捏住鼻子”来叫醒人时,被子打开,一股微凉的风吹进来。
“你在干什么呢……”
程牙绯满面通红,低喘着,眼睛都睁不开,还被快感刺激得闭上一只。
周品月想过对方醒来会是什么反应:1。恼羞成怒地质问她在干什么;2。眼神迷离地要求她继续。不管什么都令人难以承受。她别过脸,小声嘟囔:“我叫不醒你啊,睡得比死了还死。”
“因为有你陪我睡,就很安心……”
这样的台词到底是不是精心设计的?周品月心里一暖的同时又翻了个白眼,不想相信。
“好了,你现在醒了,我任务完成咯。要吃早餐吗?”
“还没。”
声音太小了,努力去听也没听清。
“嗯?什么?”
“可以继续吗?”
程牙绯也跑到被子里来,用腿夹住她。在幽闭的空间里,轻声细语也好,急促的呼吸也罢,都显得刺耳又清晰。
结果两种反应都做了。
还有因紧张而发出的吞咽声,不知道是谁的。
“我会教你的。”程牙绯摸摸她的脸说。
于是睡裤被彻底脱下了,她重新垂下头,伸出舌头,舔了几个来回,却迟迟没有等到应有的指导,又停下来。
“说吧,怎么做?”
“要、要用说的喔。”
“呃,嗯,都可以吧。”
两个人都口干舌燥,声带偶尔会卡壳、劈叉。程牙绯听起来还没完全摆脱困意,声音喑哑,又黏黏糊糊的,“那,你舔这里,像我一样动。”
给予示范的是上下揉搓阴蒂的手指,周品月还没等它撤走就舔了上去,碰着指甲盖,指节仿佛被烫到似的,迅速往回收。
“还有,吸的感觉会好吗?”
“可以试试吧……”
她照做了,变换频率的呼吸声让她心情甚好。
这样的掌控感确实能引起心理上的巨大满足。
但是只有呼吸在变化。
还没有舒服到足够叫出声的地步吗?就像在沙发上那样?
她有些不甘,便把手也加入了。指腹蹭过充血的阴唇,配合着舌尖的逗弄,在入口处流连。头顶传来两声哼哼,一只手轻轻揪住她的头发,肌肤与头皮摩擦的声音,轻微的拉扯痛感让她想叫出声,但忍住了。
是因为缺氧吗?大家都不想叫,要不别罩在被子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