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说有没有可能吧，西瓜汁吃进肚子里会变成什么颜色？”
余晖还怪严谨地，开始查资料，短时间内不会变颜色，也就是红的。
“哇，不会真的吐的西瓜汁吧？”
落霜真的很无奈，他就吃了一口西瓜，哪里能吐那么多西瓜汁……他就算是榨汁机，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
但看余晖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，还是别挽救他突然掉线的智商吧。
余晖紧张了一整晚，如今松懈下来，才察觉到腹部发紧，他又想起来胃很容易受到情绪影响，难道落霜是心情不好？
“落霜。”
他喊了好几声，对方没有回应，反倒有什么东西在拉他的衣角，余晖这才想起来落霜现在说不了话，赶紧转头。
落霜长叹一口气，也许他今晚吐的不是血，也不是西瓜汁，是余晖的脑子。
“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？”余晖思考了很久，他什么也没做，吃得比平时多。
应该也不是做了坏事被落霜发现，因为他和可辛都是很有经验的间谍，不会露马脚的。
落霜摇摇头，不明白余晖的胡思乱想。
余晖松了一口气，好吧，既然如此，先睡觉吧。
如此糟糕的夜晚，赶紧过去吧。
虽然明天也可能一样糟糕，但是，还是都赶紧过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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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霜这一病可真是兴师动众，听张琛说军区医院要进行整改了，他们怀疑是检查结果失常，才导致落霜没有尽早发现身体异常。
幸好张琛做事严密，每一次检查都留有备份，就算做了手脚也十分巧妙，上面查证后确定他没有渎职。
张琛机敏，借这次上面的雷霆手段，撤换了一波异心之人，提拔了自己信任的手下。
落霜知道他聪明，但没想到这位医生居然这么敢……张医生平时不爱说话，总是戴着一副严肃的眼镜，还老是把他的病情说严重，吓他玩儿。
没想到，遇到事情他是真敢上。。。。。。
张琛提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十分平静，他们现在可以在诊断室里随意说话了，不会有人泄露。
录音设备也在张琛心腹的统管之下，做什么事情都很放心。
“你这样冒险，是为什么？”
落霜问过一次这个问题，张琛没有回答他，只是在给他扎针的时候，嘀咕了一句：“生活很无趣，总得找点乐子。”
张医生再次凭借一己之力让落霜改变了对他的看法。
看着他眼底的乌青和明显疲惫的脸色，落霜逐渐有些明白了。
果然，压力是会把人逼疯的。
张医生每天正经八百，训起人来不管对方什么身份照骂不误，刚正不阿的人设立得好啊。
有些人看起来做事稳妥，他实际也稳妥，有些人看起来抗压能力很强，可能是疯了有一段时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