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一辆豪华马车离开京城南下。
陆泽带着苏婉清和抚子母女,打扮成富家公子模样,玄衣司的人马则暗中保护和探查情报。
此外,随行的还有三个咿呀学语的小娃娃,他们皆是苏婉清所生,尚在襁褓之中,离不开母亲的哺育。
那头毛色如雪的玄溟冰狼也随车而行,忠实地守护在车旁,灵动的双目不时扫视四周,散发着淡淡的威压。
马车内部装饰极尽奢华,与车外日益破败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。
江南水患比预想中更为严重,沿途所见,皆是断壁残垣,浊流滚滚,田地尽毁,流离失所的灾民面带菜色,眼神空洞,蹒跚在泥泞的道路上,空气中弥漫着绝望与腐朽的气息。
陆泽撩开车帘,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。
看到百姓受此苦难,他心中升腾起的并非只有怜悯,更多的是对那些勾结倭寇、鱼肉乡里的江南豪族以及趁火打劫的地方官绅更加刻骨的痛恨。
这些蛀虫,才是这人间惨剧的根源!
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玉佩,眼神冰冷,杀意凛然。
“夫君,他们……太苦了……”苏婉清的声音带着哽咽,她透过纱窗望着那些瘦骨嶙峋、眼神麻木的灾民,尤其是那些啼哭的婴孩和步履蹒跚的老人,她那颗充满母性柔情的心被深深刺痛。
当车队行至徽州边境,在一处相对隐蔽的山坳扎营时,夜幕已经降临。
一名玄衣司的忍者如鬼魅般潜入主帐,单膝跪地:“主人,于西南三十里外的‘鬼愁涧’发现一处倭寇据点,约有百余人,旗号为‘黑煞’,乃是近年在沿海一带烧杀抢掠甚为凶残的一股海寇,与江南周家暗中往来频繁,互通消息。”
陆泽眸光一寒,黑煞?很好,又一个该死的名字。周家为吴家附庸,若是查出周家和倭寇勾结的证据,势必也会牵连出更多吴家的罪恶行径。
他转向抚子,声音冷冽:“抚子,这群杂鱼就交给你。看看能不能抓一两个活的头目,我要撬开他的嘴,看看他们和江南豪族之间有多少见不得光的勾当!”
“是,主人。”抚子躬身应诺,冷艳的脸上不见丝毫情绪波动,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光芒。
对她而言,杀戮和拷问敌人,是取悦主人,也是自身获得快感的方式。
她领命而去,矫健的身影迅速融入夜色。
“早鸟,守好营帐。”陆泽对留下来的少女道。
“遵命!”早鸟握紧了短刀,圆亮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,充满了忠诚与戒备。
第二天清早,陆泽尚未醒来,苏婉清却已早早起身,挺着高高隆起的孕肚,温柔地照料着三个小娃娃。
她褪去上衣,露出那对规模骇人、饱满如瓜的巨乳,深色的巨大乳晕如同熟透的果实,中央两颗被紫玉环饰穿过的乳头早已因积蓄而硬挺,顶端渗出晶莹的奶珠,散发着诱人的甜香。
她将最小的娃娃抱在怀中,轻轻引导那小嘴含住一颗乳头,小家伙贪婪地吮吸着,发出细微的咕噜声。
苏婉清低头看着孩子,眼中满是慈爱,脸上却渐渐泛起一抹潮红。
随着小嘴的吮吸,她那敏感至极的身子竟然开始微微颤抖,乳头被拉扯的刺激让她下意识咬紧了唇,腿间一阵湿热,竟是生出了难以抑制的情欲。
她喘息渐重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弄着自己的孕肚,眼神迷离,似是沉醉在这母性与欲望交织的奇妙感受中。
她将目光转向另一个稍大些、已能咿呀叫“娘亲”的娃娃,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渴望,轻声道:“好宝贝,过来……帮娘亲……”她轻轻分开双腿,露出那早已湿润的秘处,柔声引导着小家伙靠近。
小娃娃似懂非懂,懵懂地凑上前,粉嫩的小舌头试探着舔舐了一下。
苏婉清娇躯一颤,发出低低的呻吟,腿间湿意更浓,淫液如泉般淌下。
她一只手抱着还在喝奶的小娃,另一只手轻轻按着那稍大娃娃的头,享受着这禁忌而疯狂的刺激,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孕肚微微抽搐,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尖叫中达到了顶峰,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,淌了一地。
恰在此时,陆泽从锦被中睁开眼,正好瞧见这一幕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声音低沉而戏谑:“夫人,你真是太浪了,连自己的娃娃都不放过,早上就这么饥渴难耐?”
苏婉清被丈夫撞破这羞耻的一幕,俏脸涨得通红,羞涩地低下头,嗫嚅道:“夫君……我……只是……”她话未说完,陆泽已大步走来,一把将她压倒在软榻上,粗暴地扯开她薄薄的寝衣,露出那丰腴白皙的肉体,孕肚高高隆起,奶球晃动间,乳汁四溅。
“既然这么想要,那就让为夫好好喂饱你!”陆泽笑着,扶起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,对准她湿滑无比的秘处,狠狠顶了进去。
苏婉清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,身体本就敏感至极,此刻被丈夫凶猛的攻势冲击,顿时魂飞魄散,淫水如决堤般涌出,孕肚剧烈颤抖,颈间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急促的叮铃声。
陆泽毫不怜惜,每一下都深顶到底,撞得她肥厚的肉瓣外翻,发出“啪啪”的响声。
他俯身咬住她一颗巨大的乳头,用力吮吸,甘甜的奶液喷涌而出,灌满他的口腔,溢出嘴角,顺着她的胸膛淌下,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。
苏婉清被肏得神志迷乱,双手紧紧抓着陆泽的肩膀,浪叫道:“夫君……好猛……要……要坏掉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