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，我真的不明白。”佰落费力的将贝利亚拉到身前。
另一双漆黑的蝙蝠翅膀显露出来，两对翅膀稳定住两人的身形，不被黑洞吞噬。
贝利亚注视着佰落眼底的茫然，轻声道：“本大爷喜欢你，这个理由还不够吗？”
佰落埋进贝利亚怀中，低声喃喃：“喜欢？喜欢到底是什么？”她真的想不通，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。
贝利亚看了眼身后的黑洞：“小乖，放手。”他要是没有这么莽撞的冲上来，佰落或许有办法脱身。
佰落抱着贝利亚腰身的手臂紧了紧，哑声道：“我不要，我不要，我才不要丢掉自己的食物。”贝利亚的身影逐渐和领主的身影重叠。
记忆中的领主也是这样，坚定的放弃自己，想要让她活下去。可那个时候的她明明只是一个下位丧尸。
贝利亚怔怔的望着佰落：“小乖？”在她眼中，他只是食物吗？
佰落注视着距离拉近的黑洞，松开贝利亚的腰身，转而握住他的手腕。
“小乖，本大爷不会怪你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佰落蹭了蹭贝利亚的胸膛，在心底做好决定。
即便被黑洞吞噬，她也不会死。她想重复领主做过的事情，是不是只要重复领主做过的事情，她也能体会到领主这么做的心情？
贝利亚做好了被黑洞吞噬的准备，佰落却旋身，将他甩出黑洞的吞噬范围，而她自己却被推向漆黑的洞穴。
格利扎所形成的黑洞将佰落吞噬进去，小身影消失在黑洞中，格利扎也瞬间消失溶解，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“小乖！”
健纵身接住被甩出来的贝利亚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贝利亚稳住身体，垂在身侧的银色手掌紧握成拳。
若是他再强大一些，或许就能护着佰落，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吞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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漆黑的空洞中，佰落悬浮在中央，抱着奶瓶的小奶娃走到她面前。
“佰落。”
“你说出的话，最好能让我满意，不然别怪我吃了你。”佰落回过神，看向出现在身侧的小奶娃。
即便是做了同样的事情，她还是无法理解，领主这么做的初衷。下位丧尸对于高位丧尸而言不都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炮灰吗？
小奶娃瑟瑟发抖：“咳咳咳，小佰落，完成所有的系统任务，我可以让你重新见到你的母亲和领主。”
佰落不为所动：“在那样的世界，死亡才是解脱。”
“你不想念他们吗？血腥领主可是对你很好的。”
“领主和母亲？”佰落怔怔的望着小奶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