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的三场比赛,除了我们以外,美国队和南非队也战胜了各自的对手。
索菲娅兴奋异常,分别向哥哥嫂嫂以及我们祝贺。
我和王蓉只是与马卡斯和阿曼达打了个招呼,没有深入交流,在比赛期间不允许不同队伍这么做。
第二天第二场,我们对阵德国队的克虏伯大炮和公共汽车。
这次王蓉幸运地猜中了硬币,上半场我们发起进攻。
克虏伯大炮身高一米八,阳具长二十七厘米,比我短八厘米。
公共汽车身高也是一米八,是最高的女队员。
我昨天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,他(她)们都做好了准备,步子扎得很稳,再加上公共汽车身材高大,我连挑了几次都没把她挑下来。
但我能感觉到她还是被我挑得晃晃悠悠,肛门剧烈抽搐。
我深吸一口气,不给她喘息机会,快马加鞭拼命地挑,挑,挑!
她痛苦地扭曲着,呻吟着,哼叫着,气息紊乱,雪白颀长的肉体逐渐靠到克虏伯大炮身上。
克虏伯大炮一边皱着眉头抵御王蓉的进攻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德语,显然是在给她打气,但效果并不明显。
看台上的粉丝大喊:“嫪毐,加油!嫪毐,加油!”
“肏死她!肏死她!”我精神大振,再次发起连续急促的进攻,一枪枪直插公共汽车直肠尽头,然后像高宠挑滑车一样将她向上挑起。
她的整个身体靠在克虏伯大炮身上呈波浪状起伏,嗓子里发出凄厉的啊啊声,仿佛挑她的不是肉棒而是刺刀。
听得我暗生怜悯,不禁想饶她一命,但想到下午他(她)们就要加倍肏干我们,于是我狠下心来毫不留情地挑、挑、挑!
终于,我感到公共汽车的直肠连同整个肠胃系统剧烈地痉挛、抽搐、翻滚,她带着哭腔喊道:“Stop!Igive,Igive!”裁判立刻吹哨宣布比赛结束。
还没等女服务员解开双手,她就弓着腰光着屁股向厕所方向跑去,敬业的女服务员紧跟在她身后。
看台上笑成一片,此时比赛进行了十五分钟。
克虏伯大炮探头望向厕所的方向,被王蓉用刚掏过他屁眼的手搂住脖颈深情接吻,看来她确实是有意识地用色相勾引对方男队员。
下午第二场,我们迎来了德国队——特别是公共汽车的疯狂报复。
她的手指又长又硬,像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一样抓住我的臀部、插我的直肠,似乎要给我插五个透明窟窿。
我毕竟上午把她挑得太狠,而且让她当众丢丑,所以虽然受此酷刑却也毫无怨言。
克虏伯大炮也冷酷无情地轰击王蓉肛门,力道比大袋鼠更加生猛。
王蓉被轰得全身像筛糠一样不停抖动,我甚至能听到她上下牙齿的碰撞敲击声。
我和王蓉吃力地微笑,紧紧凝视着对方,就像刑场上即将英勇就义的烈士夫妻。
十五分钟,只要忍十五分钟就赢了!
我们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肉体,超然地俯视着人间疾苦。
“半小时!”裁判喊道。德国队已经输了,但他(她)们像两台机器一样继续不停地肏干,似乎是为了泄愤,也可能是古板的性格使然。
突然,我明显感到克虏伯大炮射在了王蓉直肠里,结束哨声响起。
或许是王蓉的勾引战术生效了?
也或许只是因为克虏伯大炮干得太投入?
不管怎么说,我们少受了半小时折磨。
我想和公共汽车拥抱时她竟然闪开了,双眼中燃烧着蓝色的怒火,似乎要吃了我。
我和王蓉相互搀扶着下场,背后公共汽车还在厉声呵叱队友。
这天晚上,索菲娅向我们祝贺时脸上的兴奋少了许多,因为马卡斯和阿曼达没有战胜狮子王和狮子王后,双方大战两个小时不分胜负,打成了平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