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咱俩是一个阶层的吗?”王蓉冷不防抛出一个非常敏感的问题。
我吭哧了半天,不得不承认:“……也不是。”话一出口我想死的心都有。
女人是不太分阶层的,阶层跃迁相对容易。
但男人就另当别论,例如城里对农村女人的包容性高于农村男人。
我保护王蓉时,可以不考虑阶层差异。
但假如我想和她走到一起,那就必须考虑了。
“所以呀,阶层在男女面前根本不重要。”王蓉释然地说:“前几天在玉米地里,我和那三个人不是一个阶层的,但他们反而更要拱我。从你的眼光来看,咱们俩不是一个阶层,但你也差点没把我拱死,完了还和我睡在一张床上。你和曼妮姐不是一个阶层,说不定更会激起你拱她的欲望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呀。”我被她逗乐了,“我向你保证,没经过你的允许,我不拱她就是了。”我心想,王蓉似乎觉得我想拱谁就拱谁,连曼妮都不在话下。
我真有那么大魅力吗?
这个念头竟让我飘飘然起来。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王蓉惬意地伸了个懒腰,“把那句话删了吧,姐不跟小蹄子一般见识。”
晚上,王蓉能勉强下地走动了,她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,去厕所方便后躺到床上刷剧。
我躺在她背后,枕着胳膊盯着天花板想今天的事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王郭是企业家,不是小肚鸡肠的人,我平常违抗公司号召不加班他都不管,何以今天给我甩臭脸?
我是把王蓉玩坏了,但这说到底就是酒足饭饱之余助兴的表演和游戏,和农村酒席过后看脱衣舞表演一个性质。
江总都明白,王郭能不明白?
他派我们来不就是干这个的吗?
我掰着王蓉的肩膀把她转过来问:“哎,你昨天说上初中时就被初恋男友肏了,他是不是王郭?”
王蓉一愣,笑着摸我脸说:“想什么呢,我和他从小就认识,他是我的大哥哥,一直把我当小妹妹。他倒是认识我那个初恋,因为我们俩的事还骂过他呢。”
“哦,”我若有所思:“这么说他一直保护你,不想让别的男人碰你?那他还是在心底里喜欢你。”
“哎呀,你不明白他为什么骂那个人,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。别瞎寻思了,以后再对你说。”她又转过身去。
在太真宫酒店的第四天,王蓉已经能正常进食了,也能慢慢走路,我订了明天回帝都的机票。
临走这天,王蓉基本恢复了健康活力,再加上精心化妆,脸上气色好多了。
她穿一身红白格子、仿旗袍样式的无袖连体裙,露着胳膊和大腿侧边,典雅大方。
她在镜子前转动脸颊说:“确实瘦了。你喜欢瘦的还是胖的?”
“早说过,我喜欢胖的你,两百斤才好呢。”
王蓉嘻笑:“那样就真的没人要了,正好便宜你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