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特加自顾自地领悟,发出声喟叹。
“忽然明白之前我说帕林卡不好看,大哥为什么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了。”
波本沉默,从听到那句他觉得帕林卡不好看开始,就将伏特加也划入了脑子不正常的分类。
“对了。”眼见挖不出更有用的情报,波本斟酌片刻,决定问下梦到的事,“你知道帕林卡的父母是犯了什么错,被朗姆处死的吗。”
伏特加疑惑:“……你问这个做什么。”
波本微笑:“帕林卡最近心情不太好,我怕他是想到了父母的事。”
“帕林卡会因为那两人心情不好?”伏特加莫名其妙的,“好像是欺骗了组织什么吧,帕林卡和他们关系一直很差,具体的可能只有朗姆和大哥知道。”
“是吗。”波本轻叹,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“还是假装不知道吧。”
波本将手机放回口袋,看了眼二楼紧闭的房门。
“就像以前一样和帕林卡相处,只要他不钻牛角尖把自己气吐血了就行。”
“也是。”苏格兰回,“刚刚忽然问帕林卡的父母做什么?”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波本停顿,看了眼帕林卡放在沙发上的外套。
没有根据,一切都是直觉和推测。
这种事没有说出来的必要。
波本想到这里,拿起放在桌上的勃朗宁,平静地回答了苏格兰的问题。
“一些无关紧要的错觉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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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感觉你的精神比昨天还差。”
在走廊里碰到来上班的冬木阳,中原中也疑惑地打量着他。
“和合租的朋友吵架了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冬木阳的脑子转不动。
他处理组织的文件到半夜,在床上滚了一会,凌晨三点才用被子蒙住脑袋睡着。
少年侧过脸,估计了一下中原中也和自己的距离。
“中原君。”冬木阳斟酌着道,“我很可怕吗,不管是直走还是拐弯,你好像一直和我保持着两米的距离。”
中原中也:“……”
早知道就不和他打招呼。
会对他产生莫名其妙的幻觉的事,森鸥外下令不许让冬木阳本人知道。
一方面是维护他本人的尊严,一方面是怕把人吓跑。治疗系的能力者多难得,整个世界加起来都没五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