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你在补习的时候对他尽心尽力,怪你说话、呼吸、低头、轻哼,怪你在这个世界上存活,让他无法遏制地被你吸引,心脏被你占得满满当当。
怪你早早分化为alpha,不肯被他标记,怪你绝情离开,一走就是四年,怪你丧失警惕心没躲过与他的重逢,怪你不肯爱他,每一个分开的瞬间都在谋求逃跑,让他的贪婪和愤怒都有了绝对的刀刃和囚牢。
这种漫长的,要啃食心脏的刺痛,以及永无止境的焦渴……
付宿,这都要怪你。
付宿妄图鹌鹑样躲避,显然没有躲过惩罚,薄宴行直接带他去了当初买在学校附近的小公寓。
刚一进门,他就把付宿全身扒掉,并用衣架上的领带快速捆绑住他的四肢,让他双脚分开呈一字马跪在地上,露出可怜兮兮锁在贞操锁的阴茎。
薄宴行一边解贞操锁,一边慢慢抬起自己穿着白色球鞋的右脚。
“为什么跟旁边的人借眼镜?是不是在教室里面看到一个跟苗宣背影很像的人啊,付老师是看上他了对吗?是想着,有没有机会再见面,想着能不能跟他再续良缘是吗?好可惜呢,付老师,他只是我一个给钱了就能安排的beta啊,而老师你压根标记不了beta。”
他以轻柔到不可思议的力道,慢到让人窒息的速度,将右脚缓缓压在从贞操锁中舒展的可怜性器上。
薄宴行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:“这根能标记omega的东西,我们不要了好不好?”
付宿毛骨悚然,恐惧到达顶峰,仓皇摇头:“不要!不要!我错了,薄宴行我错了,求求你,放过它吧,我求求你。我会乖的,我真的会乖乖的。”
“又在求饶。”
薄宴行表情愈发温柔眷恋,踩住鸡巴的脚力道突然一下子加大,“可我不信你啊,老婆。”
“啊啊啊饶了我吧,”付宿被这巨大的疼痛击穿了所有男性的尊严,他痛哭流涕,大声惨叫,“好疼啊,不要踩它,不要这么用力。”
他的不甘、屈辱、愤恨、倔强,统统都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,给踩没了,给踩得飞灰烟灭。
“杀了我,”他发出尖锐的爆鸣,“杀了我吧,薄宴行!”
剧痛让付宿失去理智,红了眼眶,眼泪跟不要钱一样,纷纷落下。
但薄宴行是魔鬼,是疯子,他不为所动,踩着付宿阴茎的那只脚还刻意来回碾压,头发丝都刻着狠辣。
付宿仰脸哭求发现无用,他也不敢真的用力解救它,怕被扯坏了,茫然且恐惧地望着眼前怒意勃发又伤心狼狈的冷峻面庞,突然无师自通地说了一句:“老公。”
带着浓浓的哭音,声音软软的,轻轻的。
音量很低,但暴怒中的alpha听到之后,惊愕地停住了动作,脑袋炸开一样,眼前白花花一片。
这是付宿第一次喊他老公。
他在撒娇。
仿若灵魂深处迎来一束灿烂的阳光,乌云退去,一切风停雨歇,归于平静,而后心湖上空烟花爆竹勾连一片,明亮璀璨。
“宝贝,我的宝贝。”一时间,原先深沉阴冷的嗓音恢复正常,眼中晦涩散开,薄宴行喃喃,惊醒般把脚拿开。
被狠狠踩住蹂躏的鸡巴已经可怜得不成样子,尖锐的疼痛都影响不了这根看起来已经废了大半的东西,不知疲倦地流精流尿。
薄宴行无视这些,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哄骗:“乖老婆,好宝贝,别哭了,老公喜欢听你这样喊,乖啦,再叫一声,多叫几声,老公给你上药。”
付宿淡红的薄唇失去了全部的血色,精神上的认输让他心力交瘁,此时瘫软在薄宴行怀里,像一尊快要碎掉的精美瓷器,无声无息地流泪。
“疼是吧?没事,家里有小药箱,里面有止疼药,我马上拿给你吃啊。别哭了老婆,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。”薄宴行单手捧住他的下巴,一点点擦去他流下来的眼泪,心疼到无以复加。
连骂对方一句虚伪,付宿都丧失了力气,只双目无神地仰头呼吸着,止不住痛哭,无声啜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