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挺的枝条摩擦过敏感的肉壁,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了宫口,接着抽插起来。
“啊啊——”
抽出,插入。
一次又一次顶在紧闭的宫口上,似乎想和第一次一样操进里面让她更加快乐。
她微微垂眸,就能看到褐色的树枝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。
每次抽插都会溅出些水渍,“咕叽”的水声和“扑哧”的操弄声音,在这静谧的夜晚合奏出淫靡色情的乐章。
本应该是被强迫被侵犯,她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,意识也逐渐有些涣散。
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她已经又被那些绑住她的枝条转移了位置。
直到体内的枝条抽出,贪吃的肉穴得不到满足产生些许空虚,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变化。
她被架在半空,下方就是之前她看到过的那根突兀竖在枝干上的粗长柱体。
枝条一点一点将她放下去,之前已经被两根枝条操开的洞口还没有闭合,那根如男性生殖器一样的东西就抵住了那入口。
“不行……太,太大了……”她摇着头开始拒绝。
即使还没进去,比两根枝条粗很多的柱头已经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。
这么粗的东西进去,会坏掉吧?!
她本能地开始害怕,挣扎的动作也大了不少。
于是更多的树枝覆盖了过来,以她完全无法抗拒的绝对力量架着她坐了上去。
粗硬的疑似树的阳具这么残忍地捅了进去。
当然是痛的,她几乎立刻就哭叫了起来,但好在因为足够湿润,看起来并没有受伤。
不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,枝条缠着她的身体带着她上下起伏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慢,慢一点啊……”她哭得哽咽,只觉得自己身体都要被捅穿了。
“人,喜欢,大的。”她这边还哭着,那个声音又出现了。
疑似在回答她之前说太大了的那句话。
“你,你从哪里……听来的啊……”起起伏伏吞了数十下,她已经全身无力,被操软了,连敬语都忘了。
她曾经听楼里其他姐姐描述过做这种事时的感受——
大部分都会嫌弃客人“太小了”——现在自己吞进去这根绝对和小没什么关系!
也有人说“太粗暴只顾着自己”——没错!就连树也和那些男人一样讨厌!
还有说“其实一点也不舒服还要假装很享受的样子”。
最后这条的话……短暂的锐痛过去之后,她……似乎开始感觉到舒服了。
和开始那次一样,被插到了很深的地方。
紧致的花穴被一遍又一遍地撑开,看似在被动迎合,却又不自觉地吮吸伺候着侵略者。
肉壁上的褶皱都被伸展开来,顶到胞宫入口后又再次退出去少许。
这样反反复复了许久,她已经感觉被操透了,是那种全身心都接受了这件事并且乐在其中的透彻。
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转变,纠缠在她身上的枝条松开了不少,开始像爱抚一般在她身上各处触碰。
就在她半眯着眼享受着这场奇怪的交媾时,一根树枝挤进了双股,发现了一个新的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