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请、请放开一点…我……”
两耳高高竖起,只捕捉到一个疑似肯定答案的‘是’。
狐狸眼瞳倏地睁圆,下面的话根本听都不听,直接就紧紧裹着兔子后辈一顿‘我就知道就算是木头也绝对会开花的’‘你这个笨蛋要说也早点说啊真的是’‘这下子我才不会把你让给其他的谁呢’,顺便因为太过于高兴、将人勒得又紧又近,恨不得融入骨血般。
要窒、窒息了……
所幸,高兴之余的某只狐狸也不忘去看自己新鲜出炉的交往对象·兔子君的状况。
结果不看不知道、一看吓一跳。
兔子君已经颤颤巍巍、就差原地喘不上气了。
“——不、不是,优生你振作点啊!!再高兴也不能这样啊!!”
“……呃唔,前、前辈…稍微放开一些……我…”
记忆回笼。
被紧紧拥抱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大脑皮层,虽然因为抱得太紧、甚至有些勒以至于感官上不适,但不可否认、被那样对待着,自心而发的安全感扑满。
就是稍微有点…没有实感之类。
这样就算是交往了吗……
要先从哪里开始做起才对呢?
这么细细想着,白木优生一转头,直直就与背后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的人对上视线。
宫治:“……早。”
白木优生:“早上好…治前辈。”
没看错的话,治前辈好像很早就到了,最起码是在他进来之前似乎就坐在了那里。
在他换衣服关柜门的这段时间、一直呆在那毫无动静。
如果不是刚刚开口打招呼,甚至会以为直接睡过去了,周身似乎都弥散着一股淡淡的死意。
白木优生望了眼时间,迟疑了下,“前辈不去一馆吗,马上就要开始训练了。”
宫治沉默,“再等等。”
欸?
虽然不理解、但尊重前辈想法,白木优生乖乖点了点头。
“那我就先去——”
“……你最好也等等。”
嗯…嗯?
有些摸不着头脑,白木优生实诚望去。
沐浴在一年级后辈的疑惑视线下,宫治延续沉默,并缓缓移开脸、避开对视。
白木优生:“?”
是……?
白木优生在想什么宫治不知道,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,一看见面前的人,生理性的、想后退。
与本人无关,是副作用。
天知道、昨晚宫侑……那头猪,在床。上翻来覆去,喋喋不休说着‘哎呀阿治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么多么¥%*’以及‘阿治你快点抹消想让那家伙帮你补习的计划吧,他可是已经说了非我不可¥)#@’诸如此类的话。
说当然可以说,毕竟又不能把那家伙的嘴给堵上(虽然很想这么做)。
但是、不代表能在秉持着兄弟爱、很给面子地勉强敷衍“嗯嗯”了几句后,好不容易就要陷入睡眠时——突然平地落下一个惊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