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归这些年一直围着白巧艳转,听从白老爷子的吩咐,拿着一笔不菲的收入,其实生活单调又无趣,甚至是还搭上了的婚姻。
没有一个正常的家庭。
一开始能为了利益妥协,但时间长了,难免厌倦和不舒服。
“我挺好奇你们在国外的生活,姑姑在国外的时候身体也像现在这样吗?姑父有没有带姑姑去医院好好看看医生?”白九昔一连三问。
与此同时,手里有一枚硬币。
她拿在手中向上抛了好几下。
常归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跟随着那枚硬币。
然后看着白九昔将硬币捏在了手指间。
接着,他就皱着眉说:“你姑姑一直以来身体都不好,看了医生,就只能静养。你不用太担心你姑姑。”
“姑父看上去很爱我姑姑。”白九昔说。
常归立即皱起眉。
想像往常一样开口说当然两个字时,忽然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好像只要说出口,就是对自己的背叛。
头也忍不住隐隐作痛起来。
“姑父和姑姑结婚这么多年,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姑姑身边,这份爱真的很厚重,看的出来姑父深爱姑姑。”白九昔最后一句话声音很洪亮。
而恰恰好好白老爷子从楼上走下来,听到了这句话。
脚步声传来。
白九昔朝着脸色阴沉的白老爷子看去。
白老爷子对上白九昔的视线眯了眯眼。
而常归没发觉白老爷子下楼,只是皱着眉说:“长辈的事小辈最好不要问太多。”
“祖父。”白九昔朝着白老爷子叫了一声。
白老爷子下了楼朝着他们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