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妈顿了顿，道：“大小姐，这怎么能行？”
姜思敏脸色露出一丝阴沉的笑，“张妈，听不懂我说的话吗？”
张妈被她这个样子吓了一跳，结结巴巴道：“是，大小姐。”
“扶我回房。”姜思敏摔得不轻，靠着张妈才能勉强走路，走之前她目光阴森地瞥了姜茶和楚襄一眼。
等她们彻底出去，姜茶才松了一口气。
楚襄发现她脖子上有一圈青紫的痕迹，忍不住伸出手指触喷到那处皮肤，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明显的幽冷。
“二姐，你的脖子。”
真没想到，她仅仅离开一会儿，姜思敏便开始朝姜茶动手。
姜茶感受到凉意的指尖在她皮肤上游动，留下莫名的痒意，身体忍不住颤了颤。
她飞快地抓着她的手指说道：“我没事的，放心吧，我还踹了她一脚呢。”
姜茶抬眸望着楚襄近在咫尺的脸，这才发现她们靠得太近了。
对方每一次心跳和呼吸，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。
“二姐，下个月不要再给她抽血了，就算她们拿我威胁你，也不可以。”楚襄认真嘱咐道。
姜茶看到她严肃的样子，微笑道：“放心吧，没有下次。”
她心里暗暗决定自己一定抢到女四角色，以后红不红就靠这次机遇了。
只要她红了，她就不会轻易被人拿捏了，柳惠淑母女会忌惮她，不敢抓着她输血。
到时候她也能带着楚襄暂时搬出别墅，远离这对疯婆子，再慢慢地帮楚襄谋划怎么夺回财产的事。
……
深夜，一轮明月挂在天空。
月光穿过窗户投射到光滑的地板上，一抹修长的黑影从走廊里静悄悄地经过，再慢慢隐入黑暗，从木制楼梯下去，到达一楼的保姆区房间。
张妈的房间门半掩着，里面传来如雷的鼾声。
楚襄站在黑暗里，漆黑的眸子闪着幽冷的光芒。
她轻轻推开房门，走了进去，站在张妈的床头边。
张妈睡得像头猪，丝毫没察觉有人进来，侧了个身子继续睡。
楚襄从怀中拿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罐，打开罐子扔在床上。
不一会儿，熟睡的张妈皱了皱眉，伸手用力地挠起痒来，甚至隐隐有醒来的迹象。
看到她要醒来，楚襄收起瓶子离开了。
翌日一早，张妈精神颓靡地来伺候姜思敏，姜思敏看到她这个样子，问道：“张妈这是怎么了？没睡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