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明美呢?
变得如此不堪,连自己的弱点都对灯里全盘托出的她……
(啊……不行……这孩子没看我!和我拥抱却没看我!怎么回事!?那家伙对你做了什么!?让你多舒服了啊!?)
怒火上升。
最初只是“快感”。
冲击虽强,但仅此而已她还能忍住。
但连与明美那深厚信任的“羁绊”都被夺走,茜无法再无视灯里这个“未知”。
“明、明美……”
看我这边。
对我们这边的正义没兴趣了吗?
比起与我们的平静温柔日子,向他卖弄淫态的日子更有刺激吗?
那边的恶劣真让你更幸福吗?
“明美……看——”
“不~行?看灯里大人?”
“——嗯!?”
脸颊被手托住,强行转向前方。
然后……
“……动摇了啊?你也不比明美强多少嘛。”
“——!?”
脱下军服的灯里俯视她。
让明美戴上猪鼻也想臣服的对象。
让她们背弃自己、葵甚至拉布艾姆也想讨好的对象。
“啊、啊……!啊、啊……啊!?”
跟随这个男人会过上怎样的日子?
每这么想,乳尖就发麻……全身的门都打开。
不妙……这样下去不妙,灵魂敲响警钟。她想象救出明美回到葵身边,在敬爱的拉布艾姆光芒下生活的日子。
然而……
“啊……啊!!啊啊啊!!”
不行。
她本就觉得有明美和葵就够了。
无论温馨平静还是艰难困苦,只要有她们就能撑过去。
也就是说……她没有必须在拉布艾姆下和平的绝对理由。
没有不变性,就无法成为坚定力量。
“最好大家都幸福和平”的程度想法,无法成为力量。
但“最好能舒服”的欲望,与茜的大前提极为契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