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荛看着杨金花，心中默默叹了口气。
果然，和她猜的一样。
杨金花这么做，也是被逼到了份上。
可这件事，也不能全怪她。
有因必有果，要不是江宝儿做事太绝，杨金花也不会报复。
“让我猜猜，他们没离婚，对吗？”杨金花冷笑一声，“否则，你也不会过来帮她出头了。”
“何文辉做这种事，不会也是你挑拨的吧？”江荛双手交叉在胸前，“你还做了什么？”
“是他先和我抱怨江宝儿的。”杨金花一脸不屑，“我只是说了几句话，这怪不得我。只能说，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的确，要是何文辉没有这种想法，杨金花说再多也没用。
到底是何文辉自己心思不纯，怨不得别人。
“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？”江荛直视着杨金花的眼睛，“继续报复下去？”
杨金花拨弄着手腕上的红绳，突然笑了，“报复？我没那么闲。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
远处几个学生抱着书本经过，杨金花压低声音，“不过，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提供点别的线索。”
程煜川皱眉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何文辉可不止骗了那几个女孩。”杨金花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，“这里面是他和其他女生的合照。而且嘛，我听说他和一位女教授走的很近。”
江荛接过杨金花手里的信封，打开后看着那些照片，惊呆了。
十几张照片里，形形色色的女人，完全不重样。
而且，她还没忘之前江宝儿在饭馆里甩的那些。
虽然大部分都是同何文辉一块吃饭那几个姑娘，但照片上仍旧有两张陌生的面孔。
何文辉到底要干什么？
真的只是为了寻求一时的刺激？
他头脑那么聪明，不应该糊涂到这个地步。
江荛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。
而且，她记得杨金花的人设，是个穷学生来着。
既然是穷学生，怎么拍的这种照片？
就算相机设备可以去借，可洗照片的费用也不少。
杨金花，真的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吗？
江荛垂下眸子，藏住眼中的深意。
“这都是你拍的？”
杨金花没察觉到江荛的怀疑，大大方方承认，“是，都是我拍的。”
“这么看来，你和何文辉关系很好了。”江荛把信封放在包里，随口问了一句，“不然也不会跟踪这么久，他都毫无察觉。”
这句话让杨金花脸色一变，但很快她的脸色就恢复如常。
“我和私底下关系的确不错。”
“谢了。”江荛点了点头，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杨金花没吭声，只是摆了摆手。
出了学校，回到车上江荛开始整理思绪。
程煜川专心开着车，等红灯的时候问了一句：“有头绪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