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说,怎么查?”
说完这话,宋义担忧地看向仍然昏着的裴珩,
还好王爷昏着,若是听到又该生气了。
陷在爱情里的人,脑子都是木的。
“那天的糖葫芦还有剩吗?”
黄老叔对那日桌上化掉的糖印象深刻。
“没剩了,王妃给王爷做糖葫芦本就难得,王爷心情好,自然一个都不舍得剩。”
黄老叔皱眉,
“裴珩这几日的饭食呢?她可有插手?”
宋义用力地点头,
“每日饭前王爷都会吃一颗王妃做的糖雪球,就放在冰库里。”
宋义焦急道,
“我这就去拿,辛苦您照顾好我家王爷。”
黄老叔摆了摆手,
“别啰嗦。”
宋义一溜烟地跑了出去,黄老叔又去看裴珩。
越看越心惊,短短半月时间,他的脉搏竟已削弱到这般地步。
他从未见过裴珩这般模样,这样虚弱憔悴
……
“帝姬,青奴来信了。”
谢宴出现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封信件。
雪凰立刻起身,
“快拿来!”
青奴去往大雍前只说三日便能带回消息,
可三日过去了,五日过去了,没有他的一点消息。
雪凰担忧不已却只能干等着。
如今半月已过,青奴终于来信了。
雪凰麻利地将信拆开,自己映入眼帘时却陷入了沉思。
信中提到,母皇身体极为虚弱,除太医外谁都不能见。
可当时走之前他答应了雪凰要亲眼见到太后的模样,便一直在宫中等着,等到太后能见人的那天。
“不能见人……”
雪凰声音变了调,
母皇到底伤得多深才到了不能见人的地步?
她无力地放下手中的信件,心里一团乱,
“我得回大雍去。”
谢宴为难道,
“可当初陛下来信,在杀掉裴珩之前,不许帝姬回大雍。”
“我管不了那么多了!”
雪凰心乱如麻,狠狠地捏紧信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