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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鼠小说网>道士小爷不抓鬼>第三十五章 血色石塔2

第三十五章 血色石塔2(第1页)

腐殖层在脚下如同凝固的血浆,每一步都能感受到粘稠的阻力。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不知何时褪尽绿色,猩红的树皮皲裂出血管状纹路,低垂的枝桠在风中摇晃,宛如无数枯手在虚空中抓握。

我们现在用火把照明,好节约下手电,林婉将驱虫布袋攥得死紧,指缝间还漏出几缕灰白色粉末,画轴安静地斜挎在她肩头,没有任何异动,。

萧羽裳利落地撕开一件备用衣服,深灰色的布料被撕成宽窄不一的布条:“遮上眼睛,这红光看得久了会灼伤视网膜。”蒙上眼罩的瞬间,世界陷入一片模糊的血色暗影,腐叶在脚下碎裂的声响、彼此交错的呼吸声,都被诡异的寂静无限放大。林宇摸索着将布条系紧,背包里突然传来“咔嗒”脆响——备用指南针的玻璃罩炸裂,扭曲的磁针在金属壳内疯狂打转。

一道灼热的气流突然贴着耳畔划过,带起的劲风掀飞了我后颈的碎发。镇魂铃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,刺耳的声响在寂静中炸开。我条件反射地抡起工兵铲横扫,金属刃口撞上某种坚韧物体,反震力顺着手臂传来。温热的液体溅在脖颈,腥甜气息直冲鼻腔,但当我扯下眼罩,眼前只有被劈开的血红色树干,断面渗出的汁液如同新鲜血液,顺着树皮沟壑蜿蜒而下。

“抬头!”萧羽裳的长刀直指头顶。透过血色云层洒下的月光里,扭曲的枝桠间浮动着朦胧的人形阴影。那些轮廓身披鳞甲、手持长矛,正以非人的姿态伏在树梢。林婉猛地扯下眼罩,脸色瞬间失去血色:“和我记忆碎片里的守卫。。。一模一样。”她的声音发颤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画轴边缘,而那些阴影仿佛察觉到我们的注视,正缓缓扭转“头颅”,空洞的眼窝中亮起两点幽红。

血影的攻击毫无预兆,林宇躲避不及,肩头被木矛擦出一道血痕,木屑混着鲜血飞溅在血红色树干上。萧羽裳旋身挥刀,却只劈落几片飘散的血雾,刀刃接触空气的瞬间,竟蒙上一层暗红锈迹。林婉踉跄着后退,驱虫药粉撒落,却见两道血影穿透药雾,带起的劲风卷乱她的发丝。

“试试荧光棒!快!”我灵机一动扯开背包,林宇已经捏碎三根荧光棒。幽绿光芒爆开的刹那,四个类人生物显形在光晕中——它们身高与常人无异,浑身覆盖着流动的血红色皮肤,血管如蛛网般在皮下清晰可见。空洞的眼眶里燃烧着两簇血焰,手中握着粗糙的木矛,矛尖凝结着暗红血痂,矛杆缠绕的藤蔓还在微微颤动。

这些生物似乎对自身暴露浑然不觉,仍保持着隐身时的潜行姿态,赤足踩在腐叶堆上没有半点声响。萧羽裳眼中闪过寒光,长刀迸发青色灵气,如游龙般刺出。当刀锋划过为首生物的脖颈,浓稠的血红色血液喷涌而出,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。

其余三个生物被血腥味刺激得狂性大发,挥舞木矛扑来。它们行动时身形矫健,木矛破空声尖锐刺耳。萧羽裳腾挪闪转,刀光如电,每当木矛近身,便精准格挡住攻击,顺势反击。随着刀光连闪,血花飞溅,最后一个生物的木矛被削断,萧羽裳刀锋一旋,直接将其头颅斩落。生物倒地化作一滩血水,蒸腾的雾气中,隐约还能看见未消散的血影轮廓。

腐叶堆上的血渍还在冒着热气,林宇扯下衣襟包扎伤口,盯着地上逐渐干涸的血痕皱眉:“这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几乎等于隐身,皮肉又像是活物,手里还拿着武器。。。。。。根本不像是自然界的生物。”萧羽裳用刀尖挑起半截断裂的木矛,矛杆上凝结的血块里竟嵌着人类的牙齿:“它们行动有章法,却没有活物的气息。”她突然将木矛掷向血红色树干,金属刀柄与木矛碰撞的瞬间,溅起几点诡异的火星,“更像是被某种意识操控的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林婉蹲下身,指尖擦过血渍边缘,瞳孔剧烈收缩:“是血仆,我好像在。。。。。。前世的记忆里见过类似的场景。”她声音发颤,“有座神庙的壁画上,画着用活人祭祀,将灵魂禁锢在血肉里,再用秘术催生成杀戮兵器。”话音未落,四周的血红色树木突然无风自动,枝桠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

镇魂铃再次剧烈摇晃。我慌忙摸出两根荧光棒捏碎,幽绿光芒中,六个类人生物从不同方向扑来。它们皮肤下的血管跳动得愈发剧烈,握着木矛的手掌渗出血珠,将矛杆浸染得更加猩红。这些血化人行动时关节发出诡异的脆响,空洞的眼眶里血焰翻涌,仿佛被某种邪恶力量灼烧的残魂。

“这样下去不行!”林宇挥舞火把逼退近身的血化人,火焰接触到它们皮肤的瞬间,腾起刺鼻的黑烟,“荧光棒只剩五根了,可这些东西越杀越多!”萧羽裳旋身斩落一个血化人的头颅,浓稠的血雨溅落在她肩头:“频繁使用荧光棒,我们的位置也会彻底暴露。。。。。。”

她的话音被突然响起的凄厉尖啸打断,远处的血雾中,密密麻麻的血化人正朝着我们的方向汇聚,木矛碰撞的声响如同战鼓,震得人头皮发麻。每一声碰撞都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尖嚎,仿佛整片森林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杀戮狂欢。

这时,我忽然瞥见远处有座石塔,在血雾中若隐若现。石塔表面流转着奇异的光芒,和周围的血红色截然不同。我心头一动,指着石塔大喊:“看那边!那座石塔说不定有古怪,我们冲过去!”

萧羽裳看了眼石塔,又看了看逼近的血仆潮,果断道:“成不成只能赌一把了!我开路,你断后,林婉和林宇在中间!”

我们迅速调整阵型,我握紧工兵铲殿后,萧羽裳手持长刀一马当先,林婉抱紧画轴护在中间,林宇举着火把警惕地观察四周。腐叶在脚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,每前进一步,空气中的血腥味就愈发浓烈。血仆的嘶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幽绿荧光中,密密麻麻的血影如潮水般涌来,木矛破空声尖锐刺耳。

“快!”萧羽裳的长刀卷起青色灵气,将迎面刺来的木矛尽数斩断。我挥起工兵铲横扫,血仆的血花溅在脸上,火辣辣的刺痛感让视线都变得模糊。林宇捏碎两根荧光棒,幽绿光芒中,石塔的轮廓终于清晰起来——那是一座八角形的古塔,塔身刻满古老符文,每道纹路都在散发着微弱的银光。

在荧光即将熄灭的刹那,我们终于冲进石塔的阴影范围。血仆们发出惊恐的尖啸,在距离石塔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,躁动不安地徘徊着,却始终不敢踏入塔下的光晕。林婉瘫坐在布满青苔的石阶上,剧烈喘息着:“这些符文。。。和我记忆里神庙的封印很像。”

萧羽裳扯下破损的衣袖,为林宇包扎手臂的伤口,刀刃在火上烤过的青烟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:“先休整。”她望向塔顶闪烁的银光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,“但这地方的气息。。。比那些血仆更危险。”

血仆们的嘶吼声渐远,最后消失在猩红的雾霭中,只留下地面斑驳的血迹与断裂的木矛。林宇瘫坐在石阶上,扯下染血的布条重新包扎伤口,金属罗盘在他掌心发烫,却依旧疯狂旋转。萧羽裳用刀尖挑开树皮,露出底下泛着银光的符文,碎屑簌簌落在她染血的衣襟上:“这些纹路在吸收四周的血气。”

我拧开矿泉水瓶,将最后一点清水浇在掌心,冲刷掉指缝间凝固的血痂。林婉抱着背包坐在塔基旁,睫毛低垂盯着地面蔓延的青苔:“记忆里的石塔和这座很像,可这座塔太小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突然顿住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画轴边缘,那里不知何时渗出几滴暗红液体,在布料上晕染成扭曲的符号。

休整片刻后,我们绕着石塔缓步探查。八角形的塔身不过四平方米见方,每面都刻着半人高的浮雕——持矛的血仆、燃烧的祭坛、悬浮的九阙,还有一道紧闭的石门。林婉的手指抚过浮雕缝隙,沾了满手细密的银粉,可无论我们敲打、按压,甚至将黄金残片贴在符文上,石门始终纹丝不动。

“会不会在塔顶?”林宇举着火把仰头望去,火光被云层吞噬,只照见塔尖若隐若现的符文。萧羽裳却突然按住他的肩膀,长刀指向地面——不知何时,青苔覆盖的砖石缝隙间,渗出一缕缕血色雾气,正沿着塔身缓缓攀升,在月光下凝成模糊的人形轮廓。

血色雾气凝聚的人形轮廓在塔身上摇曳,如同被风吹散的烛火。它的动作快得令人目眩,林婉踮起脚尖想要细看,那轮廓却“噗”地消散在空气中,只留下刺鼻的铁锈味。萧羽裳的长刀挥了个空,刀刃上凝结的血珠滚落,在地面晕开细小的涟漪。

接下来的两天,时间仿佛被拉长的橡皮筋。我们翻遍石塔每寸缝隙,用罗盘探测灵气波动,甚至将林婉记忆里的神庙布局与塔身浮雕对照,却始终找不到入口。而每当暮色降临,血色雾气便准时升起,那人形轮廓也再次出现。林婉快速捕捉雾气人形动作,将其素描下来,图画里的动作被逐帧拆解——弯腰、抬手、旋转、叩首,每个姿势都暗含某种韵律。

“是祭祀仪式。”林婉突然抓住我的胳膊,声音有点激动,“我曾经还是绣娘时见过这种仪式!”她展开画轴,精美绝伦的山水画卷上上,画灵的残识调动丝线勾勒出相似的场景:祭司赤足立于祭坛,以特殊的步法舞动,身后悬浮的石塔随之共鸣。

当雾气第三次升起时,我深吸一口气,模仿着轮廓的动作。弯腰时指尖触到冰凉的砖石,旋转时衣角扫过浮雕凸起的纹路,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完成。然而石塔依旧沉默,只有萧羽裳的长刀发出低沉嗡鸣,似乎在回应某种未被唤醒的力量。

“少了关键祭品。”萧羽裳用刀尖轻点地面,刚刚雾气凝结的地方,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圈暗褐色的痕迹,形状恰似某种器皿,“就像钥匙需要锁孔,这仪式需要与之呼应的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的话被突然响起的铃铛声打断,镇魂铃疯狂摇晃,发出尖锐的警报。林宇的火把“噗”地熄灭,黑暗中,无数血红色的眼睛在森林深处亮起,如同点燃了整片血海。

暮色如浓稠的血墨漫过天际,石塔表面的银光突然剧烈明灭,塔身渗出的暗红雾气如同活物般缠绕着我们。抬头望去,整片天空都被浓稠的血云遮蔽,月亮如同浸泡在血池中的圆盘,边缘翻涌着诡异的涟漪,散发着妖异的红光。脚下原本泛着青苔的安全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,腐叶堆上的青苔开始泛起诡异的紫色,滋滋作响地被血雾腐蚀。

“它们来了!”林宇的声音带着颤音,手中火把的火苗被某种无形力量压得扁平。血仆们不再徘徊于光晕边缘,空洞的眼眶里跳动着兴奋的血焰,握着木矛的手掌不断渗出鲜血,将矛杆浸染得更加猩红。它们关节发出诡异的脆响,以非人的姿势匍匐前进,嘴里发出嘶嘶的声响,仿佛在庆祝即将到来的盛宴。萧羽裳将长刀横在身前,青色灵气在血色月光下显得格外微弱,刀刃上凝结的血痂随着她的动作簌簌掉落:“结阵!守住三面!”

血腥的战斗瞬间爆发。木矛破空声尖锐刺耳,带着破空的呼啸声刺向我们。我挥起工兵铲挡开迎面刺来的长矛,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,震得手臂发麻。余光瞥见林婉被两只血仆逼至角落,她灵活地翻滚躲避,背包里的画轴掉落在地,却无暇去捡。她再次侧身避让时,不慎被凸起的树根绊倒,整个人向后仰去,右臂被木矛狠狠划伤,鲜血喷涌而出,如同绽放的红梅,正好滴落在地面那圈褐色痕迹上。

刹那间,石塔突然剧烈震颤,塔身的符文迸发出刺目的银光,光芒如同蛛网般蔓延开来。“羽裳、林宇,你们顶住!”我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。萧羽裳旋身舞出刀花,青色灵气暴涨,刀锋所过之处,血仆的鳞片纷飞,暗红的血液如雨点般洒落。她用尽全力逼退血仆,为我争取时间。我不顾一切地冲向石塔中央,按照记忆中的祭祀动作舞动,每一个手势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感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我的身体。

银光与血色在半空激烈碰撞,发出刺耳的轰鸣,塔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石屑簌簌掉落。就在银光即将消散的刹那,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紧闭多年的石门缓缓开启,门缝中透出幽深的蓝光。我们彼此对视一眼,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狂喜,随后不顾一切地冲进石门。

背后传来血仆愤怒的尖啸,它们疯狂地撞击着石门,木矛断裂的声音此起彼伏。石门在我们身后轰然关闭,将所有的血腥与黑暗隔绝在外。眼前是一条幽深的甬道,石壁上的烛台自动燃起幽蓝火焰,火苗在无风的环境中诡异地摇曳,在地面投下扭曲的影子,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古塔尘封已久的秘密,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腐味,不知通向何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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