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棒既快又狠,在紧致的菊穴里横冲直撞。
刚才是穴口被撑得差一点崩裂,现在是被操得几乎崩溃。
如果说刚才的饱胀有多难受,现在的快感就有多高涨。
我的脸色已从苍白渐成绯红,张开嘴巴舒缓急喘带来的缺氧,我想求饶、话溜到嘴边又成呻吟,听起来却都像是献媚。
我被操干得有些脱力,双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,渐渐瘫软,只有臀部高高翘起。
乌庆阳在身后抱紧,腰腹加速,双手掐住我的腰往他肉棒上猛撞,发出啪啪啪的响声。
没一会儿,我的菊穴有些麻木,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攥得太狠失去知觉,偏偏浑身酥酥麻麻,前面的花穴生出一股奇异的痒意,淫水一滴滴往下流,腿心和大腿上都是。
这股痒意又蔓延到皮肤,我快疯了,想自己解决,可一只胳膊根本撑不住自己,只能扭着屁股叫嚷着:“乌庆阳……乌庆阳……不行了……没劲儿了……”
乌庆阳在我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,呼啦从菊穴里退出来。
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,屁股着急得追着肉棒,却没想他放下一条腿,又抬起另一条大腿,两条腿竭力分开,几乎掰成直线。
阴唇跟着张开,露出湿漉漉的阴蒂和红艳艳的小穴,穴口不断地流水出来。
乌庆阳伸手用力地揉了一把我的阴阜,直到满手都是淫水,然后抬起手,对着鼓胀的阴唇和硬挺的阴蒂,就是一通拍打。
敏感的私处突然被打,痛得我眼前一黑,差点儿晕厥,而快感是爆炸式的,电流一般迅速地朝全身神经蔓延开来,山呼海啸一般将我吞没。
极度的爽痛让我叫得凄惨,奋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折磨,可乌庆阳的巴掌不断落下,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快。
我脱处不过几天,除了乌庆阳没有其他性经验,哪里能受得了这个,只觉得一辈子都没这么痛过。
我抱着一根树枝挣扎乱抓,身体激烈的痉挛。
乌庆阳的大掌继续拍上去,每一次都会引发我崩溃的尖叫。
很快,我就在痛苦难耐的哭泣中达到高潮。
我没想到会高潮,但我确实高潮了。
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收缩,激爽的高潮瞬间麻痹所有感知。
我僵硬着身体,眼看就要一头栽倒,乌庆阳这才停下拍打,扶着仍然硬挺的肉棒,顺着粘滑的阴阜,摸到我的菊穴,轻而易举地顶开穴口,滚烫的肉棒又是几下快速的顶弄,不断摩擦撞击着菊穴。
“啊啊……又……”我的浪叫变成嚎哭,然后转为喘息呻吟,接着又从呻吟声转为声嘶力竭的大喊。
我扭着屁股,一下下地迎合他的撞击,魂魄都要飞离身体。
小腹一阵酸麻,剧烈的快感冲击小腹,瞬间趾蔓延至头皮。
我的身体跟着颤抖,前面花穴喷射一股清亮的潮水,喷得自己腿上,乌庆阳身上,到处都是。
乌庆阳抱着我静止了一会儿,肉棒这才缓缓退了出来。
他转过我的身体,和我面对面。
我这才发现乌庆阳也是混身热汗,结实的肌肉亮晶晶的,像抹了一层油。
他喘着粗气,说:“宝贝儿,还要么?”
“乌庆阳……你要我就给……你要我就……”我的脸和肩头无力地搭在他身上,就像一个性爱娃娃,任由他玩弄身体。
他再次推我靠在树干上,两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我的大腿,粗大的肉棒对准已经红肿的嫩穴狠狠探入,两人同时发出了饥渴难耐地呻吟。
我不舒服,一点儿也不舒服,树皮透过衬衫刮擦着我的后背,裸露出的皮肤应该蹭破了皮。
乌庆阳完全控制了我的身体,我几乎撑不住自己。
但我需要乌庆阳。
乌庆阳此时和我一样,需要强烈而迫切。
他把我摁在树干上,臀部用力快速地抽动,几乎不拔出来,只是一味的拼命向深处探入,嘴唇离我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。
紧窄收拢的穴肉层层叠叠裹缠住肉棒,小穴里本就积攒了很多淫水,即使狭窄的甬道再紧致,肉棒的抽插也非常润滑顺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