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意拿着糖葫芦没动静，裴无司也不催她，只站在她身边同她一起看着窗外。
隔几分钟后，估摸着姜意看的差不多了，才开口道：“天气预报说，今天明天都有大雪，今晚不停的话，明天一早就会有厚厚的积雪了。”
“到时候出去玩？”
姜意眼睛快速亮起。
“出去玩？”
裴无司点头：“对，可以踩踩雪，走出一条路来，或者是堆一个胖嘟嘟的雪人。”
姜意虽然极爱下雪，却很少在下雪的时候出门。
现在听裴无司说这些，也忍不住伸出一些期待，她点点头同意对方的建议，才又询问道：“今天晚上吃什么？”
“刚刚出去买了一点蔬菜和肉类，今天晚上吃小火锅怎么样？”
姜意点头。
裴无司又继续问：
“要番茄汤底还是菌菇汤底？”
“番茄。”
姜意思考两秒，给出回答。
裴无司点头，“好。”
“你点一点水果送过来了？”
超市离的很近，让人送过来，不如裴无司自己下去买一点。
但是姜意吃惯的水果，要出去一趟买过来却没那么快。
姜意应声，留意到手上的糖葫芦后，立刻咬了一口。
山楂不太酸，裹着糖浆，酸甜程度对姜意来说刚刚好。
她递过去给裴无司也尝了一颗，“好吃。”
裴无司笑起来，“好吃就好。”
“下次再给你带一根。”
姜意应声，最后看一眼窗外，跟着裴无司去厨房，一起准备晚上的小火锅。
雪比预估的要更大。
夜幕降临，一顿小火锅吃完，浑身热腾腾的姜意无意间扭头，就注意到外面已经积攒了几厘米厚的积雪。
“除了堆雪人，还可以堆其他东西吗？”
姜意看向裴无司，“我好像还没有试过。”
裴无司早就注意到姜意看向窗外的目光，此刻对她的心思也猜个十成十。
“还可以堆很多，你想堆什么就堆什么。”
“出去看看？”
姜意立刻就跟着他站起来，走出去，不带一丝迟疑。
雪小了一点，但还在下。
裴无司拉住姜意，给她戴上早就准备好的帽子围巾和手套，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整套堆雪人的工具。
还有姜意去年在娱乐新闻上看到过的小鸭子模具。
一切准备齐全，两个人才走进院子。
松软的雪，踩下去咯吱咯吱的响，微微凹陷。
扭头就是一个完整的脚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