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，谁是野狗？”
李锐低头冷冷俯视着他，森然问了一句。
声音冰冷刺骨。
李耀如坠冰窟，整条脊梁骨都冷了，张着嘴巴一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成王败寇。
此时的他被李锐踩在脚下，已是砧板上的鱼肉。
再咆哮，只会愈发显得自己无能。
“咳咳～”
剧烈咳嗽了几下，李耀缓了几口气，眼里的血丝褪去，精气神瞬间跌至谷底。
他有气无力的说道：“没想到，所练的功法，这么恐怖，还有如此惊世骇俗的一拳，我输了。”
“怎么，不求饶？”
李锐略感意外。
“哼，你以为我是李骥这种软骨头吗？”
“我堂堂七尺男子汉，今日阴沟翻船，是我技不如人。”
“你要杀要剐，随便你。”
李耀呸了一口血水，上气不接下气冷笑道。
“不错，有点骨气。”
“我还真要高看你两眼了。”
李锐忍不住赞叹了两句。
“少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我知道你现在不杀我，是想问点关于你母亲的事。”
“但我明确的告诉你，我不会开口的。”
“除非，你对天发誓，饶我一命，让我安然离开。”
李耀一眼洞穿了李锐的意图，不急不缓笑了起来。
此时此刻，他明明是那个被踩在脚下的人。
可淡漠笃定的言语，仿佛他才是掌握主动的那个。
“你一个手下败将，没资格和我谈条件。”
“我也没有和你谈判的意思。”
李锐耸了耸肩，淡淡开口。
李耀却露出一脸的不置可否。
他紧绷的身躯松缓下来，整个人如烂泥一般瘫软，喘着粗气断断续续说道：“李锐，你杀李骥的时候，没有丝毫犹豫，那是因为李骥一再的羞辱你母亲。”
“为此，你不顾任何后果，踩爆了他的头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