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门外正一脸戾气等着她的，正是楚淮霄。
护士脸都绿了，颤抖着就晕了过去。
楚淮霄只是招了招手，立马就有人提着一桶冰水兜头浇在了护士身上。
冰冷彻骨的寒意遍布全身，护士立马就清醒了过来。
那管掉在地上的粉色药剂也被助理重新拿了回来。
“已经检测过了，里面是强效的神经麻痹性毒药。只要零点一毫克，被注射者就会因呼吸困难死亡。”
“尤其是像南小姐这样的重度昏迷状态，恐怕是连呼叫的机会都不会有。”
楚淮霄让人将护士架住，神情冷厉，仿佛在看一个死人:
“是谁让你做的？”
护士颤颤巍巍，却说不出一个能分辨出来的字。
其中一个保镖立刻狠狠踩在了护士的脚踝上。
钻心的疼痛令护士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。
要不是保镖及时将她的嘴捂住，恐怕整间医院都能听到她的惨叫声。
“是谁让你做的？”
楚淮霄又问了一遍。
这一回，护士连犹豫都不敢有，就直接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:
“是舒婉婉和舒振业，都是他们让我干的。”
楚淮霄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直冲天灵盖，我有死命压制，才能吐出几个从牙缝里钻出来的字: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从哀牢山出来，南小姐的腿都已经断了，器官也严重萎缩，根本就不能再拖了。可舒婉婉为了除掉南小姐，联合舒振业在您面前伪装出南小姐的身体根本没什么事的假象。昨天她听说您要将南小姐转院，生怕之前的事会被别的医院查出来，所以让我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不仅如此，舒婉婉还特意嘱咐我每次给南小姐上药的时候，都要在药粉里掺杂一些辣椒粉之类的刺激性粉末，好让南小姐可以多受一点苦，顺带挑起您和南小姐之间的矛盾。”
“还有，原本舒婉婉的计划是让我跟着南小姐一起去国外，然后找机会在她的饭菜里下毒，让她无声无息地死在外面。可是她没料到南小姐会在出发当天跳楼，所以这些事才没有办成。”
说着护士的越哭越害怕，几乎连声音都是颤抖的。
“从头到尾我都是被他们兄妹俩胁迫的。那个舒振业，连手术刀都不会拿，全靠着舒婉婉砸钱，砸资源，才评上的主任医师。”
“这家医院里谁不知道舒婉婉背后的靠山是您?那些钱和资源都是从楚家流出来的！只要我想在这家医院里继续工作，我就得听他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