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容景最近的工作很忙,时常要出差,两人见面的机会不多。
他隔天又要去一趟临省,温云缡过去找他。
温云缡抵达别墅时,谢容景正埋头做着什么东西。
“容景哥,你在做什么?”
见人来了,谢容景起身上前:“云缡,你来了。”
他拉着温云缡在自己身旁坐下,“我在做风筝,就差上色了,这一步就交给你了,云缡。”
温云缡定睛一看,是一只兔子形状的风筝,她微诧:“兔子风筝,我还是第一次见,容景哥,没想到你还会做风筝,你真厉害!”
“其实我也是第一次做,照着网上教程来的,希望它能牢固。”谢容景去画室取了画笔,“来,给你的兔子风筝上色吧。”
温云缡想了想,把手中的画笔也递给他一支:“容景哥,我们一起吧。”
两人挨坐在一块儿,给风筝上色。
温云缡原本想要画一只白兔,但谢容景说掺了灰的兔子也很漂亮,于是又取了颜料上色。
很快,一只灰白的兔子成型,两人拿着风筝去了后院的草坪,今天正好有风。
温云缡边放线边好奇地询问:“容景哥,你为什么会想到做一只兔子风筝?我看大家更多都是燕子风筝,龙啊,蝴蝶一类会飞的生物。”
谢容景笑容温和:“兔子不会飞,但也可以很自由。”
两人都没有放过风筝,笨手笨脚的,线放得太快,兔子还没飞起来,谢容景想要去帮忙,结果被兔子头啪叽砸了一下脑袋。
二人皆是一愣,随即相视而笑。
之后好歹是让兔子飞起来了,但风太大了,兔子在空中翻飞,活像是扔进了油锅里不断翻炒的兔头肉。
温云缡试图收线:“不行不行,容景哥,我感觉兔子要跑了。”
风力太大,温云缡一时没抓稳,线断了,于是两人开始满院子地跑去抓兔子。
嗯,抓一只会飞的兔子。
最后,兔子掉在了庭院的树梢上。
好在风筝落的位置不高,谢容景凭借着身高优势,不算费力地将叛逆的兔子捉住,只是这一番折腾下来,两人也闹得挺狼狈,谢容景的头发上落了一片叶子,温云缡扎得好好的丸子头也变得有些散乱。
“容景哥,你的头发……”温云缡忍俊不禁,示意他低头给他拂去落叶。
她笑,谢容景也跟着笑,伸手轻轻挽起她脸侧的落发。
“抱歉云缡,我应该把线再做得牢固一些的。”
“没关系啊容景哥,这样也很开心。”温云缡一双眸弯成月牙,谢容景眉眼尽染温柔,他情不自禁地牵住她的手,在她的指尖落上轻柔绅士的一吻。
温云缡一愣,谢容景以为是自己太冒犯了,正要道歉,随即听见温云缡说:“容景哥,我手刚刚摸了地上的泥巴,没有洗手……”
谢容景:“……”
那张总是处事不惊的脸此刻有了一丝浅浅的裂缝。
温云缡憋笑。
“你啊。”谢容景笑得无奈,但牵着她的手,却没舍得松开。
两人之间的气氛恰到好处,却在此时,被一道冷淡讥诮的声音打破。
“呦,我说怎么找不到人,原来在这里陪女朋友喝西北风呢,谢容景。”
男主的双胞胎弟弟对我强取豪夺21
闻声,两人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。
谢淮序惯常一身黑,倚靠在门侧,眼神冷淡地打量着两人。
和谢淮序视线撞上的刹那,温云缡飞速地错开,意识到女孩的回避,谢淮序面上神情愈冷。
谢容景感到意外:“淮序,你怎么来了,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怎么,我没事不能来?”();